“小張?”

待幾人澄清誤會,又加之李大哥態度誠懇,夜弘便也消了心頭火氣,想起了這一次前來的正事,便將小張的照片給李大哥看。

李大哥疑惑地掃了幾眼照片,很快便讓手下的酒保們前來指認。

有了李大哥的命令在那,酒保們便不像此前那般漫不經心。

一名名酒保依次進入,認真地看起了照片。

終於在三分鍾後,有一名在二樓工作的酒保認出了小張!

難怪此前夜弘都打聽不到消息,並不是人家故意隱瞞,實在是小張的活動區域根本不在一樓,而是二樓!

但是以小張的薪資,怎麽可能消費得起二樓那些昂貴的名酒呢?

很快,那名酒保便解開了夜弘的疑惑。

“雲霄集團的樊總,有一次把照片裏這個人叫了上來,然後便經常看到他們在一起喝酒。

前兩天吧,我看到這個人坐上了樊總的車,然後就再也沒來過酒吧了。”

聽罷,夜弘雙眸寒光一閃。

時間對的上,地點對的上,人物對的上!

夜弘已經幾乎肯定,小張就是被這個叫做樊總的人帶走的。

隻不過,雲霄集團,怎麽聽起來有些耳熟?

另一邊,李大哥和康德彪均是麵色一變,眼裏閃過凝重。

“李哥,彪哥,這個樊總到底是何許人物?為何看你們都這般忌憚?”

兩個黑色區域的大佬,同時露出這種表情,不得不讓夜弘慎重起來。

李大哥搖頭一歎:“夜老弟,你有所不知,這個樊總可是個狠人。

他就像一條在暗中窺探你的蛇,冷不丁就會衝出來咬你一口。

等你發現不對勁時,已經中了他的蛇毒,回天乏術了!”

康德彪接著補充道:“他叫樊銘恩,在我還在白鷺市摸爬打滾時就聽過他的名號了。

他是雲霄集團前任董事長的私生子。

本來在國外留學的好好的,但是他父親被手下的董事們算計,在雲霄集團天台一躍而下,自殺而亡。

聽到這個消息的樊銘恩直接輟學回國,聯合他父親留下的幾個殘兵殘將,硬生生將雲霄集團的權利從那幾名董事裏奪了回來。

不僅如此......”

康德彪眼裏微微一顫,深吸一口氣道:“那樊銘恩恨極了那幾名董事,不僅讓人把那些董事們打成了殘廢,設計謀奪了那些人的家產,讓他們流落街頭。

就連他們的妻子也......”

李大哥搖頭歎道:“此人之心計極為縝密,做這些事根本不留一點證據給安員。

如果不是他曾經找上我們集團,想要和我們合作,我也不會探查到這些情報。

至於這種毒蛇的合作,我們集團可不敢接,什麽時候被他啃得骨頭不剩都不知道......”

聽罷,就連見過大風大浪的夜弘心中都不免冒出寒意。

他也終於想了起來,原來這雲霄集團就是著名的餐廳雲霄之巔背後的控股集團。

自己還曾經去吃過他們家的珍珠翡翠餛飩呢,並且對其讚口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