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一下子就翻落於地,頓時開了。

    “不要是不是,不要我就不給了。”葉滄海冷笑一聲,“陶丁馬超,把麻袋扛回衙門。”

    “慢著!”吳信峰可是眼尖,趕緊喊停。不過,麻袋早給馬超扛在了肩膀上。

    “裏麵人是誰?”吳信峰問道。

    “你看他像誰?”葉滄海冷笑道。

    ”難道真是張重?“吳信峰有些懷疑,剛才隻是作餘光瞄了一眼,發現有點像是張重,所以,趕緊喊停。

    ”為了幫你們海州府查案子,本官不得不進入醉軟樓,不得不裝瘋賣傻,而且,自己掏腰包去了二千多兩。

    以你為老子風*流快活啊?遭罪啊,為了逮住他,我冒了多大危險,受了內傷。

    這張重可不是孬種!這倒好,你吳總捕頭居然帶跟著人來埋汰我,想看我笑話。

    趙鬆洲人之心想報複,鄭大人隻是被騙而已,可是你吳信峰就不該也跟著來湊熱鬧。

    至於杭禦使嘛,安什麽心我不清楚。“葉滄海頓時來勁了,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吳信峰那臉都紅得猴子屁股似的,站那兒尷尬極了。

    ”葉……葉大人,我失禮了。先前也是被你們東陽府的趙大人唆使才來的,我是不了解情況,他你花酒地不管事,所以,鄭大人也被騙了,我也氣憤,跟著來了,失禮失禮。“吳信峰趕緊拱手賠禮道。就怕葉滄海記恨在心不賣賬,到時,討要張重就攤上麻煩了。

    ”趙鬆洲,你都幹了什麽?“鄭韋一聽,大發雷霆了。

    這個時候,隻能捏著鼻子認了。把事全攤趙鬆洲頭上,不然,自己就成傻瓜了。

    ”鄭大人,可是你要來……“趙鬆洲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一急,什麽都要講出來辯解一下。

    鄭韋一看,這還撩,你它嗎得都講出來了豈不變成我是打臉團隊的‘主謀’了,那是上前一腳踢得趙鬆洲差點背過氣去。

    啊……

    這一腳踢中的居然是趙鬆洲下身,看來,是徹底廢了。

    ”把趙鬆洲給我抓起來,摘去頂戴,扒了他的官服。這種挑拔離間的人,本巡察一定要嚴懲,嚴懲!“鄭韋喝道。

    馬超陶丁當然不會客氣,帶人上前就是一陣子拳腳招呼,打得趙鬆洲滿地打滾,求饒叫痛……

    杭新格自感沒趣,有些惱火的看了鄭韋一眼,這事兒,還不是他搞出來的,讓自己又丟了一次大臉。

    不過,鄭韋他也惹不得。

    鄭韋自然也感覺到了杭新格的眼神,有些尷尬的看了他一眼,心裏恨極。

    不過,此刻葉滄海剛逮到了飛狼。如果馬上以鄭通的案子來逼他罰他,自然不合情理。

    於是,鄭韋決定再給他寬一。

    反正他已經是菜板上的肉,後還不由著自己怎麽收拾。

    到時,新賬老賬一起算。

    於是,一夥人轉道去了衙門。

    剛進衙門,這時,一道熟悉,相當尖刻的聲音傳來,“葉大人怎麽弄得如此狼狽?嗬嗬,我明白了,敢情是給娘們折騰成這樣了啊?”

    “二管家何出此言?”來的正是自己未婚妻寧彩琴所屬的寧府二管家羅建同。

    此人葉滄海對他本來就不感冒,前次去寧府時他也是冷嘲熱諷,百般刁難。

    最後,雖借來了一千多兩,但也遭了不少白眼,受了一籮筐的氣。

    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此人八成早跟湯家勾搭上了。

    因為,他身上明顯的留得有跟範西風身上留下的另一個重要人物相同的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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