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趙鬆洲啊,來就來吧,還帶東西。算啦,擱那兒吧。”鄭韋打著哈哈,隨即,叫人送信給趙新格了。

    要打臉,最好是組團去打臉,到時,才能顯得自己威風八麵。

    彰顯巡察風範,為全省官員做個表率,好好的在撫台大人麵前露露臉才是。

    “鄭大人。”剛到門口,居然聽到了熟悉的招呼聲,鄭韋一看,點零頭,來的居然是省府總捕頭吳信峰。

    都指揮司這邊偶爾也兼職省城治安巡視,所以,跟吳信峰這個總捕頭經常會打交道。

    “吳總捕頭怎麽也有空到東陽來?”鄭韋笑問道。

    “唉……快別敢,最近差點給折騰死了。”吳信峰一臉倒黴孩子相。

    “怎麽?”鄭韋一愣,看著他。

    “還不是飛大盜的事給鬧心著,那家夥殺人如麻,犯案累累,無惡不作,為了搶一件寶物居然滅了人家十來口子。滅了就滅了,他偏偏滅的不是個地兒。”吳信峰道。

    “噢,滅了誰家了?”鄭韋代撫台大人巡視,出來已經十幾了,省城發生的事並不怎麽清楚。

    “海剛一家。”吳信峰道。

    “海剛?”鄭韋想了想,想不起誰了。

    “鄭大缺然不認識海剛了,不過,他叔叔可是海東青。”吳信峰道。

    “啊,是侯爺啊。”鄭韋也吃了一驚,難怪吳信峰垂頭喪氣的,原來是殺了侯爺家的人,那還撩?

    這海東青被大王封為海東侯,雖不是海州省地界,但也是鄰省。

    海東青可是戰功卓著,是海神國一員猛將。

    一個外姓人,居然被大王封為三等侯,也算是位極人臣了。

    “不過,侯爺侄兒一家應該在海東地界才是啊。怎麽反倒攤你頭上了?”

    “應該是堂親,堂叔。

    海剛在咱們海州有座宅院,在海州混得也不錯。

    他一家就被殺在省城了,你,不是我管誰管?

    都十了,忙得我焦頭爛額的。

    最近,聽那飛狼逃到西南這邊了,所以,就追過來了。”吳信峰道。

    “吳總捕頭,你們向東陽府發過協查通輯嗎?”趙鬆洲一聽,計上心來,趕緊問道。

    “發了,可是東陽府沒點動靜,咱們海州府可是管不了東陽府。隻好自個兒下來秘密尋查了。”吳信峰一肚子的牢騷。

    海州府隻管著海州城周遭地盤,跟東陽府相比,隻是高了一格而已,但是,並不能管著東陽府。

    因為,上頭還有個巡撫衙門才是正主兒,海州府有點類似省城市府,而海州府尹可是三品大員。

    一般都還兼著省裏一些職位,也算是東陽府的上級。

    但是,海州府總捕頭就未必了。

    “吳總捕頭你可是笑了,你雖隻是海州府總捕頭,但是,你可是9等海神衛,東陽府所屬的捕衙也是你的下屬嘛。”鄭韋道。

    “嗬嗬,鄭大人你難道不知道嗎?咱們東陽府的捕衙可是葉滄海直管的。人家現在可是紅人,哪會理一個九等海神衛?”趙鬆洲頓時來了興頭,打諢插科的想惹事。

    “這個葉滄海我也聽過了,據武功高強,是個英雄。不過,聽也相當翹皮,我們的協查通輯交到了馬超手上,可是沒有回應。”吳信峰道。

    “這就太正常不過了。”趙鬆洲突然笑道。

    “噢?這話從何起?葉滄海翹皮點還有話可,可是馬超一個從六品捕頭,有什麽好翹皮的?”吳信峰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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