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冬春有些崩潰了。

    “大人,此女實在可惡,交給屬下吧。”馬超大步過去要拿人。

    “大人,我真沒有,我真不知道啊大人。你不能這樣冤枉一個弱女子。”冬春大叫道。

    “大人,你饒了冬春一回吧。她絕對不可能殺鄭公子的,她連隻雞都不敢殺,怎麽敢殺人?”春春帶頭,另外二個姐妹也跟著求起情來。

    “幾滴尿液,這麽多天了早幹了也正常,能留下什麽痕跡來?”陽捕頭說道。

    “是啊,早幹了的……”冬春幾個一聽,趕緊點頭應道。

    “就是尿幹了當時上個小解怎麽要用半刻鍾時長?”馬超反問陽捕頭道。

    “人家害怕,糊裏糊塗的哪記得清。而且,也許是火氣大,本來是想尿的,一害怕就尿不出來了。結果,尿了許久還是沒能尿出幾滴來。”陽東說道。

    “陶丁,把冬春的手掌以及指印拓印一張出來。”葉滄海說道。

    陶丁應著,塗上印粉,用印紙一印,一隻手掌就出現了。如此反複,兩隻手掌印都出現了。

    “把這扇窗戶上下邊也印幾張出來。”葉滄海一指那扇木頭窗戶。

    馬超跟陶丁一起,不久,印出了多張出來。

    “你們看,這張印紙上的手指跟冬春的是不是差不多?還有這張……雖說冬春手指頭彎曲了,但是,指旁卻是差不多,還有……”葉滄海一對比,頓時,現場一片嘩然。

    “對對,是像。”

    “就是冬春留下的。”

    “你看看,指印上這個‘鑼’都很清楚。”

    ……

    “冬春,真是你幹的?”春春一看,憤怒的瞪著冬春問道。

    “我……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冬春頓時崩潰了,一下子軟癱倒地哭喊道。

    “那是誰?”陶丁凶巴巴的問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冬春哭喊道。

    “你也的確幹不了,不過,另有其人。隻不過,你是幫凶之一。”葉滄海冷笑道,手一揮道,“押回大牢,單獨關押。”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四個女子都哭喊著給拖走了。

    “葉大人真是神捕啊,佩服佩服!”徐誌理一臉驚歎的拱手道。

    “葉大人,冬春不可能是凶手,那凶手又是誰?”徐玲瓏問道。

    “本官也不清楚,還得繼續查。不過,冬春就是一條線索。”葉滄海搖了搖頭。

    鄭家的‘百靜園’並沒有範家的‘大風園’有名氣,但是,人家是名氣內斂,不顯山露水之中蘊含著的卻是高貴書雅。

    要論權勢地位,在東陽城沒人能高過鄭家的。

    鄭方橋雖說告老還鄉了,但是,他的兒子,親戚朋友還有一大把人在朝庭為官,剛到鄭家就發現鄭方橋帶著鄭家一幫子人親自站在大門口。

    應該不是來迎接葉滄海的……

    陽東相當然的想著,老遠就跳下馬,朝著鄭方橋拱手彎腰問好道,“老侍郎好啊,不曉得今天有什麽貴客要到鄭府上來?居然能勞動老侍郎。”

    “老夫在等葉大人。”鄭方橋板著臉說道。

    “葉大人……是省裏的葉大人?”陽東一愣,脫口問道。

    “囉哩囉嗦,老夫的事還要你過問嗎?

    陽捕頭,為官,要懂得禮數。

    難怪這麽久都查不出案子來,這點規矩都不懂,你這官怎麽當的?”

    哪料到當即就被鄭方橋一頓搶白,陽東那臉騰地就紅通了。僵硬著臉,擠出點笑忙點頭道,“是是,老侍郎教訓得是,屬下今後一定注意,注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