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客人,我們對於邀請來進入包院的樂師們都有特殊的檢查的。而女子落雨坊是我們這裏的常客。”徐誌理說道。
“傳她們四個過來。”葉滄海堅持道。
“叫吧,葉大人是神捕,能查出她們就是凶手的。”陽東氣得朝外一擺手,自有手下捕快去招呼。
四個美貌女子,都有著修長的身材,姣好的麵容,裙衫顏色代表著春、夏、秋、冬四季。
“鄭通被害的當天晚上,你們都在現場?”葉滄海問道。
“在!”四人都點頭道。
“沒昏過去,也沒醉酒,一直清醒著?”葉滄海再問。
“沒有!我們都沒喝酒。”四人齊聲說道。
“沒昏過去,也沒醉,難道凶手會化為空氣在你們眼皮子底下竄進來?而且,殺了人還會從容離開?”葉滄海臉一板。
“我們不清楚,的確沒昏也沒醉啊葉大人。
當時,我們就在臥室外邊彈唱,而鄭公子喝醉了,罵罵咧咧的進了房間就沒出來。
鄭公子沒出來招呼,我們不敢走。
所以,就輪流彈唱,累了的話也歇一陣子。
一直到天亮,鄭家護院衝進來大叫,我們才知道鄭公子被殺了。”
春春是四人大姐,她帶頭說道。
“是啊大人,差點把我們嚇死了,太可怕了。”夏春來了個西施捧心,一幅怕怕樣子。
“葉大人懷疑你們就是凶手?”陽捕頭突然插了一句,嚇得四個女子當即變色,一把撲倒在地哭喊道,“冤枉,冤枉啊,我們沒有,真不是我們幹的,我們哪敢啊?再說,鄭公子對我們還不錯,出手又大方,我們會殺財神爺嗎……”
“閉嘴!本官還沒問完,你插什麽嘴?”葉滄海氣得衝陽東說道。
此人,明擺著是在打諢插科,搗亂來的。
如此一來,四個女子料必有了戒心,對破案很不利。
“我隻是嚇嚇她們而已,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葉大人,都像你這樣子溫聲細雨的誰怕你?”陽東不服氣的說道。
“凶神惡煞就能破案啦?怎麽到現在你還沒破了案子,請我來幹嘛?”葉滄海反慫道。
“葉大人你能耐著,我不講了。”陽東氣得大步走到了門口,閉嘴當起了電線竿子。
“你們四個確定沒有進過臥室?”葉滄海問道。
“絕對沒進去過,我們隻是在外邊堂廳裏彈唱。”四人都說道。
“有沒人離開過堂廳?”葉滄海繼續問道。
“沒有!”夏春說道。
“誰上的茅廁?”葉滄海突然大聲問道。
“我!”冬春脫口而出。
頓時,屋子裏安靜得可怕,陽東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大人,我是上過茅廁,不過,這茅廁就在包院裏,還是沒有出過院子的。”冬春趕緊解釋一下。
“剛才本官是問你們離開過堂廳嗎?你們都說沒有,難道茅廁在堂廳裏?”葉滄海一臉冰冷的看著四人問道。
“大人,茅廁不在堂廳裏,是在廳外右側靠近院子的角落處。”徐誌理說道。
“徐家護院在院子的角落外都有安排人守護著的,而且,門口還有鄭公子的貼身護衛守著,我隻是內急去了一趟茅廁而已。大人總不能讓我們連茅廁都不讓上吧?”冬春反問道。
“是啊大人,我們上茅廁也正常。
而且,冬春妹妹上過茅廁就回來了。
也就半刻而已,她怎麽可能殺得了鄭公子?
再說,冬春妹妹不會武,根本就打不過鄭公子的。”春春是大姐,趕緊幫腔著說道。
“本官沒問你,如果冬春是凶手,你就是幫凶!”葉滄海伸手一指,嚇得春春花容大變,眼淚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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