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寨也有些特別,寨子裏也雕刻著許多月輪圖騰,而寨中人一出生手臂上都會烙上月輪印記。用他們的話說就是不要忘了自己是‘望山芽子人’。而蕭月洛會喜歡月院,估計跟這個也有些關係吧。”徐誌理在一旁補充著說道。

    “望山芽子有人當官或者特別有錢嗎?”葉滄海手摸了摸月芽形的木椅子問道。

    “沒什麽人當官,要說特別有錢的人好像也沒有。普普通通一個山寨,全是老百姓。”徐誌理說道。

    “根本就是一夥刁民。”陽東在一旁哼道。

    “陽捕頭為何這般說他們?”葉滄海轉頭看著他。

    “窮山惡水出刁民,望山芽子窮,山高路陡。

    寨中人全像是山匪一般,很凶悍。

    有次一個案子,我帶人去抓捕凶犯,結果,他們糾結起來抗捕。

    最後,還是趙捕頭帶了衙兵和眾多捕快來才拿下的。”陽東說道。

    “有高手?”葉滄海問道。

    “沒見過多厲害的,不過,他們人多。齊心,不怕死,糾成一團也相當的難纏。那蕭月洛就是寨主蕭馬天的兒子,是少寨主。”陽東皺了下眉頭。

    “會不會是望山芽子寨的人幹的?”馬超在一旁問道。

    “不可能!”陽捕頭搖了搖頭,道,“我們早查過,望山芽子寨雖說人多,但是,就是寨主蕭馬天也就鍛體六重境而已。

    鄭通身邊的護院可是擁有內罡境身手,一出來還帶著兩個,再加上徐家護院們。

    而鄭通本人也是鍛體六重境,望山芽子的人想在這裏殺了鄭通根本就不可能,連門都進不去。”陽捕頭十分肯定的搖了搖頭。

    “當時鄭通就死在這鋪床上。”這時,徐誌理一指那個大號房間裏一鋪二米寬的月芽床道,“月院在我們這裏也是數一數二的包房了。

    所以,我們徐家也派了三個護院守在外邊。

    一個內罡境,另外二個也有著鍛體六重境身手。

    三人包圍著整個月院,有人竄進來不可能不知道。

    不過,那凶手是怎麽進來的他們居然沒發現?

    這說明,凶手是高手,至少也得內罡五六重境界,望山芽子寨不可能擁有這種厲害的高手。”

    “嗯,當時連鄭家護院也沒發覺。

    因為鄭通有個習慣,進去後除了他事先交待過的,別的人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所以,就連鄭家護院也不敢輕易進去。

    不過,一直到天明都不見鄭通出來,上午10點左右徐家派來保護鄭通的護院頭頭周剛才麻著膽子敲門的。

    不過,裏麵沒響應。又喊了幾聲,也沒回應。

    周剛發現有些不對頭,頓時就慌了神,趕緊撞開門衝了進去,發現鄭通已經死在床上。並且,胸口插著一把劍。”徐誌理說道。

    “劍有來處嗎?”葉滄海轉頭看著他問道。

    “查不出根的,後來,應該鄭家人要求我們就送了回來,就是它了。鄭家人說是要保持原狀,今後不行還得請海神衛過來查案子,方便他們查探。”

    陽捕頭說著,戴上一種特製的蠶絲套從櫃子裏拿出了一把血跡斑斑的劍來遞給葉滄海道,“凶手是個高手,這把劍肯定處理過,沒留下任何的痕跡。

    而且,劍很普通,就一把精鋼劍,許多打鐵鋪子都能打的那種。

    這種沒有特色的劍就因為它過於普通,所以,倒是給我們破案帶來了麻煩。”

    葉滄海摧動功力,痕跡術施展開來,雙眼來回在劍上瞄著。

    劍上的確沒留下痕跡,連痕跡術似乎都沒發現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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