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沒什麽多餘的話,赫連澈直接扛起她上樓,將她丟到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被粗魯的撕扯下來。
淺沫想起上次,他粗魯的對待,那疼,比第一次還要厲害。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在赫連澈麵前不是個人,就是個僅僅供他發泄的玩具。
以前,她覺得沒有什麽。反正她接近他,隻是想借他的庇護,想在酆都多活一段時間,免得遭遇不測。
可是現在,她不想這樣了,她厭惡這樣的關係。
她更加厭惡,赫連澈沒有任何溫暖的拂弄,厭惡了沒有任何感情僅僅是身體的交流。
人心都是貪婪的,她知道自己變得貪婪了,可她控製不住,她是個人啊,不是沒有感情的物品。
她故意露出一個輕浮的笑容:“冥帝大人,您這樣不行,難道星染公主在床上都沒讓你滿足嗎?你這樣也太著急了,這樣讓我很懷疑她的能力啊。”
赫連澈停下來,淺沫的手搭在他肩上,輕輕撫著他的胸膛,刻意道:“冥帝大人,既然星染公主都不能讓您滿足,那您還要她做什麽呀,有我一個不就行了嗎?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愛您,也沒有其他人,能讓您在床上這麽開心了,不是嗎?”
她知道說什麽能讓他不高興。
沒有男人喜歡被人控製約束,尤其是一個在他看來……微不足道的女人,竟然還試圖管束他,當然是做夢。
果然,赫連澈捏住她的下巴:“淺沫,你覺得,你是誰?”
淺沫佯裝出了可憐的模樣:“冥帝大人,我……你怎麽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從你跟我的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你隻是我買來的一個玩物,不該奢求你,你少動那個心思,看來我是慣得你,把這些全都給忘了。”
他麵無表情的說著冷冰冰的話,原本已經在眼底彌漫開的欲也已經很快散去。
淺沫知道自己得逞了,這就是她想要的,她不願意隻被當做一個沒有生命的發泄物。
可是從他口中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淺沫卻又忍不住酸澀,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
但她的哭泣此刻隻讓赫連澈更煩躁,他推開她,將衣服一件件穿上:“淺沫,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可以睡在這張床上的,不是非你不可。”
淺沫一動不動,他的話仿佛化作了一柄長劍,刺穿她的心髒。
不是非她不可。對,他現在有星染公主了。
現在已經不是她一個了。
赫連澈離開了,淺沫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她赤身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忽然笑起來。
溪雲神女給了她很多銀票和仙丹,她答應了會滾開,不會主動去勾引赫連澈。
但是這個前提是,赫連澈要厭惡她,要他說停,要她滾蛋。
她的笑聲在空檔的房間裏回蕩,之前她百般討好赫連澈,隻為能在他身邊留得更久。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曾經的努力一點點推倒。
接下來的幾天,坊間一直在傳聞,冥帝大人和星染公主,以及眾多仙家,經常去各處仙境遊玩聚會,日子過得無比逍遙自在。
這是幾千年來,從來沒有過的冥帝大人形象。他似乎是想開了,不再和神界劃清彼此界限,關係越走越近,他和星染公主即將訂婚的事,也越來越有應驗的可能。
淺沫天天和許小玲去各處酒樓買醉,哪裏熱鬧就往哪裏湊,可是酒喝得再多,她的心,還是無法麻木到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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