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人扼住咽喉,他想也不想就上前抱住了她。

    好像,他再不那樣做,她就會從他眼前消失。

    金睿做事從來不會和他解釋緣由,在那種情形下,他最先關心的也不是什麽狗屁緣由,而是羽靈。

    這一槍若是打下去,別說是金家,就連法律都不會放過她。

    一轉頭,藍瑜的墓碑麵目全非,滿地荒涼和瘡痍的景象。

    他突然就懂了是什麽讓她如此在意。

    “也是。”羽靈輕笑著打斷了他的思緒:“金睿做這種喪德敗行的事,怎麽會讓她最在意的侄兒知道?”

    金軒劍眉一擰,總覺得她這話背後的含義深淺難測,遠不如表麵上這麽單純。

    不過羽靈卻沒給他深究下去的機會,似笑非笑道:“楚清歌失蹤了,臨走前提了我的名字,所以我就是第一嫌疑人。你說這事巧不巧?”

    金軒沉了眉目,不置可否:“她前陣子確實精神不太正常。”

    “你這是在為金睿撇清關係嗎?”羽靈靜靜地看著他,問。

    “沒有。”他同樣與她對視,目光卻比她多帶了些溫度:“羽靈,我隻是在實事求是的分析事實。你現在是帶著有色眼鏡看我姑姑,所以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她的陰謀。”

    羽靈已經不想多說什麽了,抬手捏了捏眉心:“你到現在還是信她?”

    金軒眸光一深:“我沒說過這句話。”

    “還非要你說出來算數嗎?”她氣得笑出聲來:“事實這麽明顯擺在眼前!你說不是她,那你告訴我楚清歌為什麽會精神不正常?她是住進你家和你姑姑共處一個屋簷下以後才變得不正常!我已經多長時間沒見過她了,怎麽就這麽巧她失蹤之前提了我的名字?這個世界上除了她和你姑姑還有誰最希望把這些事情推到我頭上?你想告訴我這些都是偶然?我就問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不覺得可笑?”

    金軒的薄唇緊抿,長腿一邁走到她身邊,俯身把她抱住。

    他存在感極強的氣息從四麵八方籠罩下來,身體像個牢不可破的鎖鏈鎖著她整個人,吐字時翕動的唇幾乎貼在她臉蛋上:“羽靈,你太激動了,這件事我會讓人去查,一定還個公道給你,嗯?”

    羽靈撇過頭,不輕不重地避開了他的吻。

    誰知這個動作似乎激怒了金軒,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黑眸盯著她,晦暗陰沉:“不準躲我。”

    羽靈怔然望著他俊美無儔的臉,失神。

    心裏突然就被一種崩潰的委屈堆滿,那情緒來得如此之快,快得她來不及控製。

    她握緊了拳:“金軒,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

    一邊向著她的仇人說話,一邊又和她做著親昵繾綣的事。

    他是當真不知道方才他的那番話形同於在她心裏插了一刀嗎?

    此時此刻的溫存又算什麽,一巴掌過後的甜棗嗎?傷過以後給個糖果就可以開開心心地揭過不提,當成什麽都沒發生過?

    羽靈沒覺得她以前是個這麽情緒化的人。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精神繃得太緊,內分泌失調,連例假都很久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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