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被她的笑容勾得魂兒都沒了,過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為難地皺眉看向羽靈,征求她的同意。
卻發現她比自己還誇張,一臉癡漢地望著樂嬈,眼睛瞪得比旁邊樹幹都直。
要麽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羽靈深受其害。
從小和男生廝混慣了,就喜歡看胸大腰細身條火辣的女人。
而樂嬈其人,從名字到臉蛋到身材,都仿佛是被人精心設計好之後再以名家手筆一寸寸勾出來的藝術品,連國外的娛樂周刊形容她時,都說她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好的禮物”。
金念見羽靈沒出息的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臉色黑了黑,拽她的袖口:“擦擦你的口水,丟死人了!”
羽靈回過神來,一把便將牽著的小女孩反手推了出去:“幫忙是吧,沒問題!用她!隨便用!”
金念:“……你還真不客氣。”
樂嬈抬眸,頗為驚訝地瞧著她。
這才注意到,她不是那天在酒吧裏見過的那位……
方大小姐?
怔愣片刻,美眸間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方大小姐已經和金念走得這麽近了啊。看來拿下金公子也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事。
金念很快被帶進了攝影場地,羽靈尾隨在後,端著她和金念的兩杯奶茶,大爺似的坐在旁邊躺椅上吃吃喝喝。
導演怕金念動作生澀放不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非常“刁蠻任性”地把冰激淩丟在樂嬈身上。
金念沒理他。
導演又看向羽靈,無奈道:“孩子媽媽,她明白什麽叫刁蠻任性吧?”
“明白。”羽靈絲毫沒注意到導演是如何稱呼她的,隻覺得“刁蠻任性”四個字,金小公主要是不明白,那這世界上就沒人明白了。
羽靈對金念打了個響指:“祖宗,本色出演。”
樂嬈直接被逗笑,金念一見周圍發笑的人,臉都漲紅了,咬牙切齒道:“方羽靈!”
“對對對,要的就是這股刁蠻勁!”導演很配合地鼓掌:“來各部門注意,Action!”
場記打下板,躺椅上的羽靈還抱著肚子笑,金念忍無可揚手就把冰激淩砸在了她身上:“刁蠻任性,你才刁蠻任性,你一戶口本都刁蠻任性!”
羽靈低頭瞧著衣服上的奶油漬,頃刻間淚流滿麵。
拍完戲,樂嬈想請二人去咖啡廳坐坐,不料金念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掃了眼屏幕,小臉“唰”地白了。
羽靈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自覺退到一邊當背景牆。
金念遲疑地接起電話,小聲道:“爸爸。”
那邊不知說了句什麽,金念本想開口反駁,卻忽地轉過臉看向羽靈。
金軒低沉的聲線透過無線電波傳來,羽靈隻能模模糊糊聽出他冷靜沉緩的語氣,如同鈍刀慢條斯理地割著人的神經,讓人沒由來的感到不舒服,可無論她怎麽聚精會神,也無法聽清金軒在說什麽。
小女孩的目光越來越黯淡,最後咬了下唇,道:“我知道錯了,馬上就回家。”
說完,掛了電話,仰著小臉問:“樂嬈阿姨,你能送我回家嗎?”
羽靈見狀上前,拉住她的手:“沒事,不麻煩樂嬈阿姨,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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