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卻聽到他冷峻的質問聲:“念念怎麽了?”

    楚清歌一怔。原來,他擔心的是金念。

    還好,還好,她暗暗舒了口氣,怪自己多想。

    成墨皺眉回答:“不知道,羽靈隻給我發了條短信說情況緊急,聯係不上你,讓我過來知會你一聲。軒,到底出什麽事了?”

    金軒沒由來地想起了方才那通“推銷保險”的電話,目光極其銳利地落在楚清歌臉上:“我的手機。”

    楚清歌臉色一僵:“軒……”

    在他壓迫感極強的注視下,她下意識將他的手機攥緊了幾分。

    成墨若有所思,突然就懂了一路上這種違和感是為什麽了

    以羽靈的本事,她怎麽可能聯係不上金軒?除非有人從中作梗。

    陳謙秘書在門外打完電話,問清楚事情的緣由,急匆匆地推門進來:“公子,司機說小公主是在會展等人的時候被別人帶走了。她沒讓保鏢跟著,所、所以……”

    金軒聞言臉色一沉,眸間襲上清晰的厲色:“我再給你一分鍾想個有腦子的借口出來。用這種話糊弄我,你是不是想和那群飯桶一起卷鋪蓋人了?”

    金軒的話音始終如一,卻讓人無端感到可怕。陳謙秘書冷汗涔涔,嚇得不敢抬頭:“公子……”

    成墨及時製止道:“行了,先把人找回來才是正事。”

    金軒瞥了下手機黑漆漆的屏幕,閉了閉眼,冷聲吩咐秘書道:“馬上定位念念的手機,三分鍾之內查不出來人在哪,你和工程部,一個都不用留下。”

    陳謙秘書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去了。

    病房裏一度陷入死寂。

    成墨沉思須臾,緩緩出聲提醒:“羽靈。”

    她和這件事的關係,也相當撲朔迷離。

    金家的司機和保鏢知道金念出事不稀奇,可她又是怎麽第一時間聽說的?

    成墨說完,病床上的金軒卻毫無反應,似乎早就想到了這一層。

    片刻,金軒打開了通話記錄,裏麵幹幹淨淨的,沒有什麽推銷保險之類的號碼存在。

    不等他問,楚清歌就自己開口承認道:“軒,對不起,剛才我騙了你,電話是個女人打過來的,她說念念出事了,我沒想到是真的。我以為……我以為是騙子。”

    以為是騙子,還是有其他什麽理由,隻有她自己最清楚。

    成墨似笑非笑,對她的行為不予置評。金軒也隻是眸光一暗,沒說什麽。

    正想撥回去的時候,另一個未接號碼打了進來,金軒接下,聽到那邊說了幾句話,表情更難看了。

    “是綁匪?”成墨問。

    “嗯。”

    楚清歌也緊張地接口:“念念呢?他們要什麽才肯放了她?”

    金軒收了手機,黑眸平視她的臉,薄唇吐出一個字:“你。”

    空氣凝滯了片刻。

    楚清歌指著自己,喃喃地問:“我?”

    一旁的成墨輕輕一眯眼睛:“綁匪要她做什麽?”

    威脅金軒的話,一個金念就夠了。

    眾人都在沉默的時候,楚清歌最先回過神來,表態道:“在哪裏?我過去!不管怎麽樣先把念念換回來再說。”

    金軒不動聲色握緊了手機:“你不能去。”

    “為什麽?”楚清歌不可思議道:“軒,我是念念的母親,她現在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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