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冥小舞似的,居然還能做得一手好菜。

    雖然後來發現都是裝的,她是絞盡腦汁,才學會那極其有限的幾道菜。

    有一次他下班回家晚了,屋裏一片漆黑,她也不在。

    金軒當時心裏就沒由來的空了,急匆匆去找,把三層半的別墅找了個遍,最後在閣樓的天窗附近看到她在月光下抱著自己縮成一團,哭得滿臉是淚,一見他就撲了上去,可憐巴巴地說她怕黑,又埋怨他怎麽回來這麽晚,為什麽不交水電費。

    他被她埋怨的沒話可說,又見不得平時囂張跋扈的羽靈大小姐哭得慘兮兮,索性一個吻堵住了她的嘴。

    再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直接在黑漆漆的閣樓裏做到了天光乍亮。

    明明已經過去了五年,可那畫麵卻仿佛就在眼前,清晰得讓金軒在一片黑暗中察覺到了身體不太應該的變化,他硬了。

    金軒的臉色倏爾變得陰沉。他想從外套口袋裏拿一支煙抽,但外套在她旁邊。

    黑暗中,羽靈隻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離她越來越近。

    她一窒:“金公子,你離我這麽近幹什麽?”

    隨即又覺得自己太緊張了,彎唇笑著掩飾:“你看,現在有傷風化的不是我吧?”

    短暫的死寂過後,金軒拾起外套和煙盒,在加粗的呼吸中冷厲警告道:“羽靈,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卸了你的胳膊,滾開!”

    正合她意,羽靈撇了下嘴,動身準備下床,卻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絆倒,又摔了回去。

    金軒一驚,下意識接住她,一陣天翻地覆,兩個人一起滾到了床上。

    她冰雪一般的身體,讓他驟然一震,就和金念一樣,一絲溫度都沒有。

    她果真是死過了?既然都死了,為什麽還要回來?!

    金軒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女人,額頭一陣青筋猛跳,而她卻好像對他的咬牙切齒毫不知情,一臉茫然地揉了揉腦袋,訕笑:“失誤,失誤。”

    然後舔了舔嘴唇,撐著身體要重新坐起來。

    他就在她正上方,羽靈起身的動作實則是離他越來越近的。

    就這麽在羽靈眼皮子底下,撞到了他薄涼的唇。

    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等厲雲天和成墨接到羽靈的電話,趕到醫院時,金軒已經做完胃鏡檢查。

    他沉著臉,靠在病床上,霧靄沉沉的眸子,死死盯著一邊沙發上,沒心沒肺打瞌睡的羽靈。

    這死女人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嗜睡如命,隻要給她個支點,她就能睡到地老天荒,而且醒來的時候總是迷迷糊糊的,好像智商被狗吃了一樣。

    後來金軒專門谘詢過醫生,醫生告訴他,有些人的腦袋轉一圈,思考的事情卻是別人的幾十倍,這樣高強度的思維會導致身體的超負荷透支,所以用腦過度的天才反而比正常人活得更累,更加容易疲倦。

    從那之後,他就沒怎麽在她休息的時候打擾過她。

    她的腦袋裏容納著怎樣一個令人驚歎的天地,沒人比金軒更清楚。

    放眼全球,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腦容量的人,更別提是女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