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膩了我還穿著防化服?你被幹得太久了,腦部缺氧腦細胞都死光了啊?”我哥嗤笑一聲。

    這家夥有時候嘴巴真毒……

    “……我知道了。”她那張布滿疹斑的臉上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你們是來找我的?”

    我哥呸了一聲:“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算什麽東西?一個變*態色*情*女,值得我們冒險進來麽?!”

    她哈哈哈的笑了幾聲,臉上因為紅腫而表情僵硬:“變*態色*情*女又怎樣……冥府的法門切斷了與陽間的聯係,陽間的香火又被斷了,兩邊都同時斷了!”

    “冥小舞……她是不是要來求我了?嘿嘿嘿……那個通靈的盤羊頭骨,可以通、到、冥、府……” 她露出了森森的白牙。

    那個盤羊頭骨是我們幫他處理的,我哥已經將上麵沾染的陰邪之氣祛除。

    她當時就想要跟我談交易,說我以後總有求她的時候,能否給她赫連澈身上的東西來治療她的重度過敏。

    有時候因緣真的是個奇妙的鎖鏈,為什麽茫茫人海你會遇到一個陌生人,然後成為了你一生陪伴的人;為什麽一個生來開天眼的巫婆子,卻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還對陰氣重度過敏,一沾染到就會變得恐怖異常。

    這些因緣環環緊扣,陰陽五行,相生相克,沒有人能肆無忌憚,隻手遮天。

    我站在窗外,看著靈靈報複性的用腳狠狠踩那男子要害,那男子一邊低啞的嘶嚎,一邊卻發出那種詭異到極致的愉悅笑聲。

    時小哥從小就是看著異常的屍體長大的,他看著這些場景沒有任何波瀾。

    我看不下去,我哥開口阻止道:“行了吧,壯士,你再這麽用力,當心肛*裂了啊,我建議你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肛腸科吧。”

    靈靈不解恨的使勁踩,那男人夾*緊雙腿一邊躲一邊獰笑:“師妹……你這樣踩不到我的……不如用手幫我揉一揉。”

    靈靈冷笑著狠狠踩了一腳,動作太大牽動了後麵的傷口,她痛得齜牙咧嘴。

    我哥很不厚道的狂笑道:“都跟你說了,小心把自己的後門扯裂了,哈哈哈……當心留下後遺症,以後走哪兒都得包著紙尿褲,哈哈哈!”

    靈靈被我哥嚇到了,她收回腳,對男子說道:“等我去師父麵前好好說說你的英勇事跡,看師父讓你怎麽死!”

    她理了理自己亂糟糟的一頭紅色頭發,轉身看著窗外的我愣了一下:“……冥小舞?”

    我哥擋在她麵前,問道:“你們這裏是什麽情況,說說。”

    靈靈冷哼一聲道:“我還沒見到師父,這種封邪的事情輪不到我!我昨天偷偷翻進來看情況,就被這家夥抓住,媽的,幹了老娘快一天了,這豆芽菜都射不出東西了!還能硬著?屍僵了吧?”

    她不解恨的狠狠一腳踢在男子的後頸處,男子的頭咚的一聲撞在床腿上,昏了過去。

    我哥沒心沒肺的笑道:“嘖嘖,這大兄弟真可憐,走後門就算了,走了一晚上才發現你性冷淡,你也是,多少給點反應唄,看人家辛苦了一晚上了,你不爽也讓人家爽*爽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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