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瘋狂的囈語,讓我實在想不通他在幹什麽。

    就算靈靈的身體可以通過手術來治療,也不能被他“捅”開吧?

    我哥和時小哥似乎都明白裏麵的情況,就我一頭霧水……不,一頭汗水,悶在防化服裏麵,快要蒸熟了。

    他倆對視了一下,一個來到窗戶下,一個準備破門而入。

    我哥突然猛的踹門——

    木門咣的一聲響,抖落好多灰塵,裏麵正在發狂的那個男子猛的回頭!

    他看向木門,我瞥到了他的臉——

    臉上半邊被濺上汙血,此刻黑氣侵入,一半臉腫了起來,眼球暴突流血,嘴角合不攏,唾液在往外滴落。

    原本的他……我記得模樣算是斯文秀氣,還有點娘炮,現在這可怕的樣子、加上變*態的心理,顯得他非常恐怖。

    “誰?!”他低沉的吼了一聲,抽身而退,衣服瞬間滑落遮住了他的身體,但靈靈的雙腿就這麽敞著,一覽無遺。

    我的臉漲得通紅。

    她……她的身體這麽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異樣,然而仔細看,還是有些不同。

    某個應該開口的部位,她居然是一片封閉的肉色,她沒有用來生育的那個小小縫隙。

    而且她臀下全是血,剛才這男子的狂暴居然是在使用她的……後麵……

    那裏遭到粗*暴的對待,血跡粘在她的紅*腫的皮膚上。

    我痛恨靈靈對赫連澈的妄想,但是看到這樣暴*虐的場景還是難以接受,這太變*態了!

    我身邊的時小哥行動敏捷得像一隻山貓,屋裏那男子注意力被大門吸引過去的一瞬間,他掀開窗戶躥了進去,飛起一腳踹在那男人的小腹上,然後到門邊推起門閂。

    我哥進來壓住那男子,抽出他的皮帶反捆雙手,將他的褲子全部扒拉下來捆在腳腕上。

    ……這家夥從哪裏學來這些惡劣又實用的技巧啊?

    “……可以啊大兄弟,你倆都成這樣子了還浴血*奮戰,你口味獨特啊!”我哥悶聲悶氣的調侃。

    時小哥走到床邊瞟了一眼,扯了塊灰撲撲的布料擋住合不攏*腿的靈靈。

    她被綁住雙手,堵住嘴巴捆在床頭,這種疼痛讓她有些意識模糊,一時間她居然沒動靜。

    “不是吧?昏死過去了?”我哥問道。

    她突然啞著嗓子道:“……還沒死!”

    我們都愣住了,一個女人被這樣對待,應該會痛苦得死去活來吧?

    她的聲音居然一點哭腔都沒有!

    “嗬,女漢子,你沒死啊?”我哥站起來,解開她床頭捆住的雙手。

    “……哼……他那根小豆芽菜,還想捅死我?太看得起自己了!”她掙紮著坐起來。

    誰都知道這是在逞強,豆芽?豆芽能讓你流這麽多血?

    我哥哈哈笑道:“壯士,我真佩服你……你都這樣了,居然還有力氣開玩笑,可以的、可以的……禁片沒白看……我看你是變*態暴*虐的片子看多了,性*冷淡了吧?”

    我哥的話語帶著嘲諷,靈靈也不當回事,她當著我們穿好褲子,問道:“冥景宇,你來這裏做什麽?這裏屍毒彌漫,就算沒被那黑血濺到,隻要有中毒的人死了,就會迅速傳染活人,你活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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