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愣在車上,誰知道怎麽追啊?赫連澈本來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說消失就消失的人,我一覺起來發現身邊沒人是常事。

    “給他買手機。”我哥咬牙道:“必須得給赫連澈配個手機,我去問問趙紅兵,燒給陰人的手機哪兒有賣。”

    我詳細跟我哥說了一遍冥嘉的言行,我哥咂舌道:“據我所知冥嘉還是個處呢,這人皮裏麵的東西看起來是個老手啊,還很懂得邪派的理論,嘖嘖,不會是那些邪師的同夥吧?”

    “冥嘉比我還大點呢,怎麽可能是處?他跟我們又不在一起念書,你怎麽知道他的事?”我問道。

    我哥看了我一眼,有些得意的道:“好歹我也是咱家的長孫吧,家裏同輩的事情我都很關注的,要不怎麽知道冥嘉有點怪癖呢?他小時候吃奶媽的奶吃到六歲,估計有點戀x癖,每次回老家,他聽到點黃段子就縮脖子,那副模樣一看就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慫貨。”

    “是是是,哥你最厲害,經驗最豐富,最有魅力了,老太太看到你都把持不住。”我白了他一眼。

    “呸!”他啐了一口,用眼神警告我別亂說話。

    下班高峰期,我們被堵在路上,我哥猶豫了一會兒,道:“小舞,你有沒有聽過人皮稻草?”

    “這是什麽鬼故事?”

    “就是傳說,有些會邪法的人,會紮一個稻草人,在稻草人的胸口裏麵塞入一個人的頭發,指甲等等有個人氣味的東西,然後用這個人的人皮罩在上麵,就能做出一個行屍來,然後再引來魂魄附體,就能以假亂真。”

    “你是想說冥嘉有可能是個草包做的?”我皺眉。

    “他本來就是個草包。”

    “冥嘉的事情,咱們家裏的人知道了嗎?”

    我哥搖搖頭道:“就是咱倆,還有振岩叔和太爺爺知道,其他人暫時還不知道,東方老太太和慕容玥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他們也會暫時保密。”

    我撇撇嘴道:“我們有一個看不見的對手,或許是一個人,或許是一堆人,他們趁封邪法陣要不行了,開始蠢蠢欲動,冥嘉接近莉莉,肯定是為了在學校能監視我的行動。誒,哥,我想到一個問題。”

    “什麽?”

    “莉莉既然跟冥嘉約老地方見,那他們肯定有一個幽會的地點啊,我們可以去問莉莉,或者跟蹤她啊。”

    “擦,你早幹嘛去了?我們現在就回。”

    他一看路況,前後左右,堵得隻有這麽瓷實了,除非長翅膀飛起來,不然別想挪動半分。

    我低頭無語,默默承受著我哥的眼刀,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果然如此。

    我們隻能像蝸牛一樣隨著車流挪回家,做飯的時候我總是走神,擔心赫連澈會有危險。

    他是冥帝,雖然隻是外法化身,相當於分神一樣,力量大打折扣,但是在陽間應該不會有邪靈厲鬼是他的對手。

    可如果對手是心懷惡意的人呢?如果是處心積慮顛覆秩序的人,或許會有陷阱、防不勝防。

    我從不相信有什麽東西是無敵的,天地陰陽生滅相依,就像赫連澈說的,神仙也需要渡劫,沒有什麽是亙古不變的。

    就這麽心不在焉的做飯、吃飯,直到赫連澈陰沉著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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