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過三,我心裏暗暗決定,如果再聽到一次,我就要堅定的追問赫連澈,這種詭異的感覺太讓人心裏發毛了。

    我哥很快從醫學院回來,他去拜托了一位女教授,用學校的教學儀器來幫助測測骨齡,測骨齡很快的,他得到結果後立刻趕回來接我們。

    “測了幾塊,都是2030歲之間,初步推斷是同一個人的,說不定都是那個女鬼的骨頭。”

    “那女鬼是槐樹村的人嗎?”我看向赫連澈。

    他微不可見的點點頭:“生死簿上顯示,她生於大饑荒前一年,卒與1984年,也就二十剛出頭,是被人溺死的。”

    難怪薑老頭說夢中的女人,還一個勁的嬌聲喊好餓,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女人的濕身誘惑的,哼。

    “那肯定是從小吃死人肉長大的,吃多了就瘋魔了,死了也變成猛鬼,看她附身在屍體身上啃自己,真是惡心透了。”

    我想起草垛子裏的殘肢碎片,忍不住捂著嘴道:“哥,你別讓我想起來好嗎?我要吐你車上,你自己洗啊。”

    “別別,我去給你買酸梅,你別吐啊。”

    回到家我先試話劇社給的服裝,是那種花邊大u領的歐式禮服,還有腰封,赫連澈看了一眼、立刻麵若冰霜。

    “你要穿這樣的衣服表演?”他指了指我的領口。

    前麵的u領露出了半個胸脯,加上腰封的束腰托胸作用,整個胸口呼之欲出,上麵還有他留下的淡粉色痕跡。

    我也尷尬得不行,這樣的衣服都是均碼,穿上之後哪裏都鬆鬆垮垮的,這要是一不小心扯到袖子,半邊胸就露出來了。

    “冥小舞,你敢穿這樣的衣服出現在別的男人麵前,信不信我讓你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他眼裏冰冷的怒火灼得我膽戰心驚。

    十天半月下不了床,這家夥是開玩笑嗎?

    聯想到他之前的惡劣行徑,我慫得不行,他不用睡覺又不用吃五穀雜糧,整夜整夜不停歇也是有的。

    那七天我走路都痛的不行,想到這裏我立刻低頭道:“這衣服均碼的,太大了,我改一改就好。”

    說罷跑下來去找針線盒,我哥正坐在櫃台後麵打遊戲,看到我差點噴了屏幕口水。

    “小舞你這是幹什麽?胸部都要掉出來好嗎?咳,莫非你們在玩換裝play?赫連澈也喜歡體驗不一樣的感覺?”

    “少廢話,針線盒呢?我把領口縫一縫。”我彎腰在櫃子裏找。

    “縫什麽縫啊,縫了再撕開?哎唷,原來你們喜歡這種調調,粗暴的愛愛是不錯,但是小心別弄傷了啊,之前也不知道是誰哭哭啼啼的說好痛的。誒,還要潤滑油嗎?我那兒還有呢。”

    “你自己留著用吧!”我咬牙切齒,我哥那語氣欠揍得要死,真想拿根針紮他幾下。

    很快,花邊大u領被我縫了縫,變成了v領,隻看得到一道肉溝,赫連澈麵色陰沉,但最終也沒有再恐嚇我。

    話劇社的表演每次都能吸引兩三千學生來看,別問為什麽,因為排名前三的校草校花都在話劇社。

    我很緊張的換好衣服,心裏默念隻有一句的台詞,話劇社的指導老師就是老切。

    “啊,你真是夠了,我等下還要上台呢。”

    “再一下就好。”一個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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