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婆娘把大門一關,衝進屋子就拿了一把剪刀出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撕薑老頭的褲子,我嚇愣了,趕緊躲在我哥身後,薑老頭腚都露出來了,我怕看到辣眼睛東西。

    “你個老不死的幾把玩意,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外麵玩小姐,狗x的老娘剪了你這條老龜尾巴,看你用什麽去玩?”

    那婆娘憤怒得臉都扭曲了,真有種同歸於盡的氣勢,一個女人跟了男人幾十年,結果卻換來男人在外玩女人,那種憤怒和絕望會讓人發瘋吧。

    我哥又開啟了逗逼模式,轉頭悄聲對我說:“看到沒,小舞,女人就要厲害點,你要是這麽凶就好了,保管赫連澈不敢跟任何女人眉來眼去哦,最好在他硬起來的時候一刀切,那出血量,杠杠滴,噴不到天花板算我輸。”

    我忍不住腦補了一下某個畫麵,前一秒想到赫連澈某處的樣子,讓我臉色發燙,後一秒聽到我哥說一刀切、出血量,立刻惡心的不行。

    我正想扇我哥一巴掌,就聽到薑老頭慘叫了一聲,嚇得我一抖,不會真的被剪斷孽根吧?

    我探頭一看,那剪刀紮在薑老頭的大腿根上,紮出了血,而且把他嚇尿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沒亂玩女人,我就是,就是……”薑老頭褲子掉在腳腕,光著腚跪在院子裏哭著說:“我就是想要個孩子。”

    她婆娘手中的剪刀掉地上,捂著臉痛哭不已,絮絮叨叨的說自己都四十多了還沒懷上,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麽孽。

    薑老頭忍不住去安慰她,被他婆娘一腳踹開,自己哭著跑進屋了。

    我和我哥麵麵相覷,有些人想要孩子,想瘋了也不能得償所願。

    我卻無法保住我腹中的孩子,我也是罪人。我哥還擔心我離家出走,我能逃到那裏去?我現在一回家就能看到赫連澈,我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眼線盯著我。

    “小舞走什麽神呢?辦正事要緊。”我哥叫了我兩聲。

    那個黑漆漆的東西就躺在院子角落,周身散發的陰晦氣息,這種氣息我哥太熟悉了,那就是陰物。

    我哥對薑老頭說道:“起來吧,薑老頭,辦完事情你自己跪搓板去,我看你家婆娘對你挺好的,你還敢對不起她,遲早被他剪了那烏龜尾巴。”

    薑老頭抹了抹大腿上的血跡,一邊提褲子一邊歎氣道:“我隻是想要個孩子嘛,就找了個願意生的小姐,說好了如果懷上,生下來就給她一筆錢。”

    他意識到說漏了嘴,忙捂住嘴巴不敢再說話。

    所以才去坑常老板那筆訂金吧?這老頭真是想瞎了心。

    我哥拎著他的後領押著他,他驚恐的問:“你想幹什麽?少俠你這是要幹什麽?”

    “沒什麽,你不是說錢在這裏麵嗎,你給我拿出來啊。”我哥將他押到那黑漆漆的東西旁邊。

    在手電筒的光線下,可以看到那黑漆漆的東西是一個根雕,更像是一個根雕圓凳,通體烏黑、但卻沒有光澤,光線照上去仿佛被它吸收了一般。

    我哥沒傻到自己伸手去掏,他押著薑老頭,把他的手按上去,薑老頭叫得跟殺豬一樣,我哥不耐煩的道:“快點把東西拿出來,叫什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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