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眼,老實的點點頭:“都有。可以放開我嗎?我哥還在等我。”

    “如果是因為東方雅,我已經處罰了她,而且不允許她再冒犯你,如果是因為孩子……”

    我笑著看向他,輕聲問:“因為孩子又怎樣?”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以後還可以有孩子。”他說出的話依然涼薄得可怕。

    我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裏翻騰的酸澀和怒意,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如果你是以冥帝的身份說這種話,那麽我無條件的服從,因為我是你的祭品,你要我敞開身體也好,要我當生育機器也好,我都認命。如果你是以夫君、老公、孩子的父親的身份說這種話,我隻能說我們沒有以後。”

    我輕輕的退了一步,掙開他的手,匆匆的逃出了房間。

    海天樓是貴的離譜的山莊,我哥開車來到樓下,常老板親自來迎接,他指揮小弟幫我們停車,然後客氣的帶我們進入一間豪華包間。

    陳啟正叫他常叔,他也要求我們這樣稱呼他,我和我哥對看一眼,這家夥真是老油條,一見麵就占便宜,攀關係。

    “實不相瞞,這次的事情對我打擊挺大,我以前以為注意風水就行了,沒想到真的有這麽玄的東西存在。”常叔歎口氣道:“那個薑老頭說是什麽虎煞傷人,我這個工地現在已經停工了,死了好幾個人,安監部門找上門來勒令整改。”

    “常叔,那個薑老頭,你能跟我們詳細介紹一下嗎?”我比較關注這個老頭。

    “可以啊,他自稱叫薑行,嘴巴挺能說,看起來有兩把刷子,不像是江湖騙子,可收了訂金後,他就不見了,我派人去他老家抓人,沒想到兩批人都沒回來。”常叔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他老家在哪兒?”我追問。

    “哦,是一個移民新村,好像叫煦風新村。”

    聞言,我哥突然在桌下捏了我一把。

    這個煦風新村裏麵,就有當年從槐樹村遷出來的遺民。

    我們離開海天樓的時候,常叔的小弟恭敬遞上了鑰匙,我哥捏著鑰匙掂了掂,挑眉笑道:“常叔,您這是什麽意思?”

    他手中的車鑰匙不是我們家那輛中古的越野車,而是一輛嶄新的路虎。

    “你們要去煦風新村,又要去工地幫我看風水,來回奔波太辛苦,送你們一個代步的工具,聊表心意。”常叔笑得一副老江湖的樣子。

    這麽貴的車子隻是聊表心意?我暗暗衝我哥搖了搖頭,示意他別收。

    可是男人天生愛車,我哥心動不已的說:“行,那我借來開幾天。”

    “你幹嘛收他的禮物啊?”我嘟囔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想換車咱們自己買啊,又不是沒錢。”

    “咱們是有點錢,可是咱們的錢是用來做什麽的?老爸那裏還不知道要用多少錢呢,哪能亂花。正好你說坐咱家老車子不舒服,換個寬敞的讓你舒服些,用完這段時間就把車還他,不圖他這車子。”

    我點點頭,我哥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道:“小舞,別整天一副傷心的樣子,你那鬼老公與我們的三觀不同,溝通不了就算了,就當作遇到個渣鬼吧。等孩子成型才弄出來,很傷身體的。唉,早知道我就去學婦產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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