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噴血:“哥,你說正事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突然搞笑,我的思維跟不上好嗎?學什麽婦產科,你想天天看女人張開腿啊?色狼!”

    根據常叔提供的照片、地址,我們去往位於兩省交界處的薰風新村,這裏的居民都是從附近遷來的,大多因為修路,水庫等國家基建,遷來的居民人數眾多,儼然像個小縣城。

    居民樓都是統一規劃,很容易迷路,好不容易按照地址摸到薑老頭家時,天都快黑了。

    院子裏有燈光,我哥下去拍門,按門鈴,好半天才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別叫了,吵死人啦,沒人在家。”

    我哥對門裏麵喊道:“你不是人啊,開門,問你兩句話就走,不開門別怪老子動粗了啊。”

    防盜門上的小窗口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怒氣衝衝的罵道:“天天上門煩不煩?都說了那死鬼沒有回家,別來煩老娘了。老娘這兩天身子不爽利,誰再來煩,當心老娘跟你同歸於盡!”

    我哥瑟縮了一下,難得見到他嘴上吃虧,他後退兩步問:“我們不是上門追債的,是有筆小財想找薑老哥一起做,他在不在啊,發財的機會也不要了?”

    那悍婦的語氣溫和了點:“不在,他就沒回來過,已經出門一個多月了,手機也打不通,誰知道這老頭是不是在外麵養了小婊子,滾滾滾,老娘心煩得很。”

    我哥暗搓搓的回到車上,我笑得有些得意:“碰到硬茬子了吧,你也會吃虧。”

    他神神秘秘的搖頭道:“這家裏有東西,好重的陰氣,門內肯定貼著符咒阻擋陰氣,這一打開小窗就漏了出來。”

    我忙掏出羅盤,指針微微顫動,這裏麵的陰氣被阻擋,我下車看了看,隔壁家應該在裝修,有些腳手架搭在牆外。

    “我上去看看。”我揣著羅盤往腳手架上麵爬。

    我哥在下麵扶著我,小聲道:“你特麽小心點兒,你揣著個球呢。”

    爬到腳手架第二層就能看到小院裏的擺設了,就是普通個農家小院,自行車、廢舊木材、破沙發亂糟糟的堆了不少東西,有個烏漆墨黑的東西放在院子裏一角。

    我看第一眼就覺得問題出在這裏,這個黑漆漆的東西散發著冰冷晦暗的氣息,一絲絲的彌漫出來。

    大門後麵和牆的四角都貼了符咒,不知道還能關住這些陰氣多久。

    “哥,問題出在那黑漆漆的東西上麵。”我下來後悄聲說:“這婦女說這些天身子不爽利,估計跟這玩意有關,薑老頭應該知道這東西有問題,所以才用符咒貼在門內,不讓陰氣出院子。”

    我哥搓了搓手道:“行,咱們先去吃飯,晚上再來,讓你看看我校籃球隊的身手。”

    村子中間有個頗具鄉土氣息的“商業廣場”,我們下車的時候,一個老頭正蹲在路邊,身邊放著一個紙板。

    這瘦老頭頭發油膩,幹巴巴的嘴唇叼著一支煙,正在與一旁的煙友吹牛,他身前的紙板上寫著:摸骨看相、八字算命、鐵口直斷測福禍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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