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忍了忍,憋出一句:“以後你會知道的,總之就是需要圈內很多世家出力,維持一個封邪法陣,現在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我看看一言不發的赫連澈,封邪法陣?他如此神通廣大,難道不是動動手指的事?

    赫連澈仿佛知道我心裏想什麽,淡淡道:“我身上陰氣太重,那個法陣必須是陽間的人來維持,尤其是靈力很強的人。”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反正這些事情輪不到我操心。

    我現在明顯的嗜睡,吃飽了沒多久就困得睜不開眼,我哥看我一直揉眼,語氣帶著一絲煩躁的說:“困了就快去睡,你看看你沒長肉,反而瘦了些。”

    是啊,這一個月來幾乎就沒睡過安穩覺,不瘦才怪呢。我老實的上樓睡覺,在我走到二樓時,我聽到我哥冷冷的說了一句

    “赫連澈,我隱約猜到了的事,我沒什麽好說的,就一句話,你對我妹妹好點兒,她不該承受這麽多。”

    我愣住了,我哥在說什麽事,他這是教訓赫連澈?膽子挺肥的。

    睡意太凶猛,我眼皮都掀不開,很快就進入夢鄉,夢裏也不安穩,一會兒夢見我,一會夢見我哥,還有赫連澈。

    半夜醒來的時候,赫連澈睡在我身後,還是那樣的姿勢壓著被子,圈著我。

    這樣的姿勢讓我恍惚覺得他呈現一種“保護”的態勢,以前我還不相信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很奇怪人為何會對加害者產生依戀。

    現在自己親身體驗了這種感覺,才感歎一句:人,真的可以被馴服。

    他在我十六歲的時候、在我最為恐懼的時候占有我,奪走珍貴的初吻和初夜;

    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強製我接納他的侵占,並且讓我與他有了割不斷的聯係。

    現在,還會在我的身體上點燃一簇簇燒毀理智的火花,讓我食髓知味,蝕骨焚身。

    “赫連澈……”我輕輕的喊了一聲。

    他幾乎是立刻就睜開眼睛,冷冷的應道:“嗯。”

    “那個我哥跟你說了什麽,為什麽讓你對我好點?”

    他眯著眼,似乎不打算回答。

    我悶悶的說:“你別又說什麽不該知道的你別問這一類的,我們是冥婚的夫妻吧,那起碼的溝通應該……”

    “他大概是看你縱欲過度,走路都邁不開腿吧,所以讓我對你好點。”赫連澈冷冷的回答。

    其實赫連澈並不是一個貪樂的人,除了讓我懷靈胎的那七天把我折騰得痛不欲生外,直到現在,他也就碰了我一回。

    我尷尬的接口道:“是啊,你不折騰我就是對我好了”

    他掀開被子,大手從腿彎處探入我的睡裙,一路往上,冰涼的手指在我捂得暖暖的肌膚上帶起一串電流,忍不住冒起一身雞皮疙瘩。

    最終他的手停留在胸口,將那兩團軟軟的肉擠壓得變形。

    他湊近我的耳朵,冰涼的氣息輕輕噴灑在耳後:“現在呢,是折磨,還是享受?”

    “唔,別……”我想說別戲弄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