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拍了拍我:“有人找。”

    我趕緊看向外麵,韓警官衝我笑了笑。

    我有些心虛的低著頭:“韓警官,那些命案都不管我的事。”

    韓警官微笑:“你別這麽怕我好嗎,昨天不是你叫你哥報警嗎,我隻是來問問當時的情況。”

    可是我心虛啊,我怎麽解釋自己總是出現在現場?

    好在昨天的事街道上也有監控,他沒為難我:“你看到的那個女孩,家屬已經報案失蹤三天了,我們到現在還沒找到她。”

    失蹤三天了?我心裏狂跳,這女孩肯定有問題。我第一次在醫院走廊見到她,她還羞澀的低頭,怎麽突然變成這麽放蕩的女孩?

    而且,那天她在醫院做了三個小時的“法事”後,神情恍惚,腳步虛浮,我親眼看著她走出去的。

    最重要的是,昨晚我親耳聽到親眼見到她與幾個男人都有過接觸,之後這些男的都死了。

    當赫連澈出現,我趕緊匯報情況,連那些讓人臉紅的話都一字不漏的複述了一遍。

    他靜靜看著窗外的街道:“陰間也查不到,這三個死者都被抽魂了,白無常去查看過,三魂抽得幹幹淨淨,七魄也散了。”

    “會不會,是那個邪鬼渝王爺做的?”我小聲問。

    他冷笑一聲道:“他上次衝破寄宿的身體逃走,元氣大傷,現在還不知道苟活在哪個陰溝裏,他應該沒那麽再次出來做惡。”

    “你們有什麽仇恨?他和你什麽關係?”

    “你都不記得了?他是我哥,庶出的長子,我這輩子最大的對手。”赫連澈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他很聰明,悟性奇高,雖然千年前也死了,但是他逃過了輪回和天罰,可以躲避陰律來修煉,力量強大後再次修煉成了鬼神,繼續控製其他鬼魂或者活人成為手下幫凶,所以你要小心點。”

    “我知道了。”

    “問題應該出在那尊歡喜佛上。”赫連澈皺眉道:“或許是密宗法師把附在歡喜佛上的豔鬼放了出來,直接附身在那個高中女生的身上。”

    我趕緊點頭:“豔鬼?難怪我看那個女孩子,走路都合不攏腿,腳都軟了,但是她還拚命的索求男人,身體都不堪重負了。”

    赫連澈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涼薄的說了一句:“我以為就你一個人這麽嬌弱,動不動就痛得哭起來。”

    你……我暗暗磨牙。這特麽的,根本無法和渣鬼溝通。明明是你技術太差、又索求無度好嗎?我是個普通人啊。

    “反正七日過了,你也對我沒興趣,不要再戳我軟刀子了好嗎?我這麽掃興真是對不起你,帝君大人可以找些美豔的女鬼滿足你,不過最好多找幾個,我覺得一個是滿足不了你的……”我忿忿的扯過被子蒙著頭。

    什麽渣鬼啊,做得這麽凶猛,還嫌我嬌弱。

    我們家有一條家訓,是遠祖立下的規矩:陰陽兩界,涇渭分明不可語;謹言慎行,他人因緣勿多言。

    大體的意思就是,這世上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因果循環,我們家族或許比別人多看到一些東西,但是不能把自己當做救世主橫插一腳,陰陽兩界的事情,不能對不相幹的外人言說。

    白靈老爸在老年大學當書法老師,媽媽是護士,這次他弟弟白帆昏迷不醒,在醫院沒找出毛病,她悄悄問我,是不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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