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專業的雞都沒你會吸,尼瑪,你輕點。繳械了還怎麽讓你爽,喔喔……老子的魂都要被你吸出來了……”

    兩人動靜很大,我聽得頭皮發麻麵紅耳赤,現在的高中生也太開放了。

    反正不是白靈的弟弟,我懶得多管,正準備走人,就聽那個男人驚奇的聲音:“草,小妹你背上這是刺青嗎,怎麽凹凸不平的……嗯……這是鬼臉嗎……唔唔……爽死了……”

    我渾身一震,鬼臉?我現在聽到這兩個字就頭皮發炸。

    我爸背上出現了黑瞳邪鬼,說是他的業障,他現在昏迷不醒;那個美豔少婦臉上出現了黑瞳邪鬼,最後被鬼臉撕破了臉皮和頭皮逃走。

    這個邪鬼赫連晟,是不是都是附在別人身上作惡的?

    我忍不住偷偷探頭,隻看到一個女孩的背影。她正坐在男人的身上聳動,還仰著頭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尖叫不止。

    而她身下那個男人手腳亂動,拚命挺動,兩人吭哧吭哧的動靜不小。

    我沒好意思上去查看,他們的動作太瘋狂了,叫的也很誇張,聽的人血脈噴張。

    可是那男人剛才提到了鬼臉,還凹凸不平,會不會是那個那個黑瞳邪鬼呢?

    我匆匆掏出手機,想給赫連澈打個電話求救。可是,劃開屏幕後,我愣了。他根本沒有手機啊,我怎麽打?

    我趕緊給我哥打,可是那邊還在嘟嘟嘟的響著,我這邊就傳來哢嗒哢嗒高跟鞋的聲音。

    我趕快躲起來,就見一個長發女孩拖著虛浮的步伐走了出來,結束的好快!

    她穿著露背低胸包臀裙,一雙高跟鞋,身子扁扁的,還沒有發育好,帶著一股酒氣,剛才和那男的交合得又太激烈,估計體力耗盡,她走著走著一跤跌倒。

    我大吃一驚,這不是那天陳天啟找的那個處子高中生嗎?前兩天還是處子,怎麽現在就在酒吧街隨便和男人亂搞?

    手機鈴聲響了,我煩躁的接起之際,那女孩被幾個小流氓劫持到一輛麵包車裏,呼嘯而去。

    這些混混就是專門在酒吧門口撿漏的,等著喝醉落單的坐台小姐或者打工學生妹,搶她們的錢,順便玩群殲。

    我沒有見義勇為的本事,隻能記住車牌號告訴我哥:“哥,那個女孩被撿漏了,車牌號是XXX,你趕緊報警抓他們。”

    我哥大怒:“冥小舞,我還以為你出事了,老子全身都是泡泡的衝出來接電話,你讓我管這些破事,那些出來賣的小姐還怕被人撿漏?你快點給小爺回來!”

    “不是啊,哥,那個女孩我見過,就是陳天啟給他爺爺找的處……”話還沒有說完,一隻冰冷大手突然落在我肩膀上,嚇得我尖叫一聲,手機落地。

    我驚恐欲絕的回頭一看,是赫連澈,他正滿臉怒火的低頭看著我:“冥小舞,你當我的話都是耳邊風嗎?”

    我瑟瑟發抖,咽了下唾液:“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她背上有黑瞳鬼臉……”

    他揪住我的衣領,把我推到牆角邊,危險的眯起眼睛:“你現在什麽身份?”

    “你的冥妻。”

    “你想死,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裏養胎?你知不知道你肚子裏邊……”

    “我知道,你不準許靈胎出現任何閃失。我不是沒有吃藥沒有穿高跟鞋了嗎?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聽我解釋一句?”

    我帶著哭腔怒視著他,現在我一看到他就煩躁,一想到肚子裏有個胎兒就憋屈得想哭。我才十八歲啊。

    他深情黯淡了一下,鬆開揪著我的手。

    一個路過的醉鬼指著我淫笑:“大美女,一個人在兒哭哭啼啼幹什麽?來,讓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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