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貴帶著我,走了進去,交錢,領牌,脫掉衣服去泡澡,老澡堂子還算挺大,我們的到來,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我看到不少人都朝著我們看,雖然煙霧朦朧的,但是我能看到他們看我的表情,很錯愕。

    我走到一個空池子裏,坐進去,水溫很熱,我喜歡這溫度,坐下來之後,就靠在池子裏,很舒服,雖然比不上溫泉,但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媽的,你這背後,真的讓人害怕,我看著,都覺得觸目驚心。”朱貴認真的說。

    我苦笑了一下,我說:“這都是年輕時候留下的戰績。”

    “年輕時候?你才多大?三十幾歲,你也敢說老?”朱貴說。

    我摸著背後的傷疤,我說:“人不老,心老,經曆的事情太多,這心啊,就老了。”

    朱貴看著我,說:“要不然,怎麽說你是翡翠皇帝呢,我都服,我以為,我在緬甸跑了幾十年,我的閱曆很豐富了,但是,跟你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泰國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也就是你能撐得住,要是別人,不僅要倒,連命都沒了,聽說你賠了幾十億,但是賺了一塊幾百億的石頭,刺激吧?”

    我苦笑起來,我說:“那句話怎麽說來著?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屏?如果可以,我寧願沒有發生那種事情,在你眼力,我是賺了,但是,其實我輸的一無所有。”

    “得,咱們北京人愛吹牛,但是遇到你,我覺得,我吹不過你,哎呀,我這日子,過的是不怎麽好啊,雖然從你那裏賺了不少錢,也他媽在廣東的玉石協會掛了會員跟職務,但是,在北京這邊,被人擠兌的過不下去了啊。”朱貴說。

    我聽著就說:“你朱老板過不下去?怎麽說呢?誰那麽大的膽子呢?”

    “這話怎麽說呢?之前就有那麽一撥人在擠兌我,看著我賺了錢,就跟眼紅了,你那塊墨翠的料子,就是他們搞出來的,本來沒什麽事,但是他們就出來挑事,問買主蓋子那去了?好家夥,那有蓋子啊?本來也就幾千萬的事,人家貨主都沒說什麽,但是那幫人就開始做文章了,說你騙人,說貨主丟麵子之類的,這件事這麽一吵一鬧,好了,就傳出去了,貨主覺得沒麵子,就要告你,我已經說了會賠償之類的,但是人家不聽啊,非得告你,其實就是為了出名,媽的,誰不知道你是翡翠大王啊,告了你還得了?”朱貴不爽的說。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人怕出名豬怕壯,翡翠的行業就是這樣的,誰的名氣大,誰的生意好,眼紅的就來搞你,但是,他們覺得這樣能搞倒我嗎?我邵飛翡翠皇帝的名字是白叫的嗎?”

    “是啊,但是,你不來,他們就肆無忌憚,還是因為我啊,我老哥在這裏,可沒有你混的好,這人就怕倒了,之前我倒台了,什麽牛鬼蛇神都出來了,媽的,這人啊,就他媽是這樣的勢力,這件事,我幫你搞不定,要你親自來,我也覺得沒臉,但是沒辦法,誰叫這裏是北京呢?咱們北京人,都傲氣,你要是不把他給打服了,他能惡心死你,你必須得打服了,要是不痛不癢的,他肯定會說,嘿,我以為你有多厲害呢,不就這樣麽,什麽玩意。。。”朱貴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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