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看來,他就三十幾個人,現在時代也不一樣了,黨國都沒了,他們也隻是沒人要的殘軍,背後沒有什麽課依靠的,唯一可以依靠的,也隻有他們自己而已。

    戴瀾給我拿來了地圖,在地圖上給我標記了現在的位置,我看著地圖,他畫了線,金三角從左往右分別是“泰國、美塞河、緬甸、湄公河、老撾”我們現在所走的路線,就是從美塞河進入緬甸,然後從緬甸拐如湄公河,在從湄公河來老撾,而老撾跟泰國很近,我們在從老撾換一個口岸前往泰國,饒了整整一個大圈子,本來還是可以從緬甸直接進入泰國的,但是那條路,現在被馬進給攔著。

    我靠在沙發上,戴瀾問我:“今天晚上什麽時候會到貨?”

    我說:“晚上一點鍾差不多,這邊的事情,你搞定了嗎?我不希望在別人的地盤上辦事,被別人打擾。”

    “我已經給最大的華人口岸負責任打過招呼了,也送了錢,應該沒問題。”戴瀾說。

    我聽著就搖頭,我說:“應該這個詞,我下次不希望聽到,我希望聽到沒問題。”

    戴瀾聽著就點頭,他說:“這邊的生意主要是博彩業,跟珠寶玉石完全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們不踩他們的點,應該沒關係。”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還早,入夜還有幾個小時,我問戴瀾:“你調查馬進這麽久,知道他有什麽習慣?或者有什麽弱點嗎?”

    戴瀾眯起眼睛,顯得很憤恨一樣,他說:“馬進這個人,幾乎沒有什麽弱點,他這個人,左右逢源,上麵能得到政府的支持,下麵能鎮壓一方,做事情很圓滑,聽他的,你可以保命,不停他的,你絕對會沒命,他手底下有個四麵閻王,楊東,這個人還是他的幹兒子,所有的黑活,都是他做的,心狠手辣,所以,要除掉馬進,必須要先除掉這個楊東。”

    對於楊東,我非常的有印象,也是個笑麵虎,而且,殺人不眨眼,確實,想要幹掉馬進,必須要幹掉楊東。

    我問戴瀾:“馬進信佛,還是信基督?”

    “信佛,這點你也覺察到了,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馬進經常往南部的基督教堂跑,但是他以前都是很虔誠的佛教徒,非常的虔誠,這點的變化,是突然的,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戴瀾說。

    我皺起了眉頭,看來,這裏麵,有名堂,我問:“你說的那個幹女兒,是什麽意思?”

    “噢,這件事,也是最近才發生的,我安插在馬進身邊的人告訴我,在前一段時間,馬進收了一個幹女兒,至於這個幹女兒是什麽來頭,我不知道,但是,能夠讓馬進收為幹女兒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比如楊東,隻有這樣的狠人,他才會拉攏的,而自從他收了這個幹女兒之後,我就發現我們整個地區的形式就變了,而接著,你就來了,之後你就開始一係列的籠絡人心,但是,你發現沒有,你籠絡人心根本沒用,因為他早就把勢力收攏了,沒人敢跟你混。”戴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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