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就苦笑,礦區確實是個無底洞,我在哪裏,三個月燒掉十幾億,現在還曆曆在目啊,有多少錢,在礦區都不算有錢。

    “梁先生,隻是口頭約定嗎?”我問。

    梁斌點了點頭,說:“當時有兩個人在場,一個是廣東四聯集團的李瑜李小姐,還有盈江賭石公司前任董事長劉輝劉先生,再則就是吳彬,我們是口頭約定,拿多少貨,給多少錢,吳彬也同意,這筆貨款,每個月會以你們商會的名義繳納,大部分繳納了,但是少部分還在拖欠,而且,越來越沒有消息了。”

    我笑了一下,我說:“梁先生,現在三個人,死了兩個,還有一個中途退出的,你讓我怎麽幫你?”

    梁斌說:“總歸他是純在的。”

    “梁先生,你我都是生意上的老手,毀賬這種事是常有的事,下次記得簽合同,我們合作,還是合約簽訂好了在過錢。”我說

    梁斌聽了,就苦笑了,說:“吃一塹長一智,我認了。。。”

    我揮手,我說:“不,梁先生,隻要這件事純在,珠寶街的人欠你的錢,我一分都不會虧少你的,回頭,讓你的律師財務,把貨款還有走款的單據都發給我,珠寶街欠你多少錢,我都會把你要回來了。”

    聽到我的話,梁斌很高興,說:“邵先生果然是夠意思的,夠大氣,這樣,我覺得跟邵先生合作,更加的愉快了。”

    我聽著就笑了起來, 珠寶街有一些害蟲,我相信,上次那些拿瑕疵品給周瑤的人,也就是欠債不還的人,他們跟了什麽樣的頭,也是什麽樣的品行,狗改不了吃屎,這次回去,我就剪羊毛,這件事,不但能幫我跟梁斌合作愉快,又能政治珠寶街的風氣,我何樂不為?

    我說:“梁先生才是夠大氣,一塊三千噸的原石,說送就送了。”

    “哈哈,那塊原石,沒辦法,不送我也拿不走,太大了,現在還沒有任何一種交通工具,能夠把快三千噸的料子運走,所以,那塊原石,注定了,隻能在礦區裏,成為展覽品。”梁斌說。

    我聽著就點頭了,我問:“梁先生,那我們說說合作的事情吧,你現在手裏有多少料子?”

    “噢,我倉庫上次清倉過一次,但是手裏的料子還是不少,大概十噸左右,都是老廠區的料子,老帕敢的有五噸多,都是公斤料,這批料子,都是好料子,邵先生看了料子,就應該知道了,剩下的,有一塊會卡的料子,四噸,這也是我主動推薦的這塊會卡料子。”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會卡的料子也是十大敞口的極品料子,皮殼雜色,以灰綠及灰黑色為主,透明度好壞不一,水底好壞分布不均,但有綠的地方水常較好。

    個體大小懸殊,大件的可達幾百千克至上萬千克。

    但是賭石場上,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大件的會卡了,很難得,但是,我並不稀罕,因為會卡的料子很難賭,越大越坑人,因為會卡料子貴,又難賭,所以賭輸了,就厲害了,但是,賭贏了也是爆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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