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我說:“你都看出來了,我怎麽能看不出來,但是,緬甸,我沒有人用,在國外,你用外國人做你的工最好,這樣不容易有內幕,但是,你找一個中國人管外國人,不能,要是暴亂起來,這個中國人就死的慘,也容易出現隔閡,所以,用緬甸人管緬甸人是最合適的,但是吧,我現在無人可用,阿麗一個女人,能幫忙做點細致的活,但是,這管理礦工,還真是得太子這種狠人才行。”

    “那個杜比怎麽樣?”李瑜問我。

    我笑了笑,我說:“人,是不能換,如果讓杜比來,那太子就得走,這人吧,你對他再好,但是動了他的權益,就是親爺倆也得翻臉,所以,太子不能動,除非他自己走。”

    趙奎笑了一下,說:“怎麽可能呢,飛哥,癡人說夢。”

    我點了點頭,這就是癡人說夢,我也說:“以後再說吧,看看他改不改,他要是不改,我狠狠的治他。”

    我說完就閉上眼睛,車子從龍肯寨開到最近的瓦城南航機場,我們上了飛機,李瑜回廣東,我回瑞麗,她著一批料子先回去探路,我回瑞麗,把事情給解決掉。

    我們下了飛機,在機場,看到貌桑,他看到我們了,就喊著:“老板,這裏。。。”

    我們走了過去,貌桑過來接機,到了外麵,我們上了車,我問:“你馬姐呢?”

    貌桑說:“在賭石場呢,老板,愁死了,愁死了。”

    我聽著就說:“你小娃子,也知道愁死了?這話誰教你的?”

    “沒人教我,我會,有好幾個商鋪的人,把商鋪的經營權都賣給我們的敵人了,馬姐很發愁,打也不能打,不打又上火,愁死了愁死了!”貌桑很無奈的說著。

    我舔了舔嘴唇,看著前麵開車的疤瘌跟癩子,沒說話,閉上眼睛,等著車子到盈江。

    車子到了盈江,這豔陽天的中午,天氣熱的能把人一層皮給烤焦了,我看著大棚裏麵裝空調的人,就笑了笑,我說:“這個天要是沒有空調,在大棚裏麵賭石,出來之後,你得瘦個三五斤的。”

    趙奎笑了笑,沒說什麽,我們走進大棚裏麵,我看著馬玲跟馬炮氣的蹲在地上,一個勁的抽煙,馬玲的嘴都起泡了,看我回來了,就站起來嚷嚷,說:“田光那個王八蛋,夠狠的呀,居然敢他媽的抓我們的商戶裏的人,這手段,也太陰險了吧?”

    我笑了笑, 我說:“田光什麽事幹不出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算什麽啊?我讓你們提防著,你們怎麽提防的?”

    “誰他媽能管他來黑的?他也不衝著我們來,我們提防著有什麽用?”馬炮不爽的說。

    我笑了笑,我說:“那你還是沒當商戶是一家人啊,上次來打,你們就要幫,這是你們好鬥,現在人家給抓了,你們怎麽不幫啊?也幫不上是不是?”

    馬玲跟馬炮愣住了,兩人都沒話說,馬玲把煙頭丟在地上,說:“我他媽的怎麽幫啊?他們不要錢,不要命,就要這商鋪的經營權,我怎麽給啊?我們都打過幾回了,沒用啊,人家逮著他們的家人就是要挾,人家都怕了,我有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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