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嫿眨了眨眼。

    她也覺得很奇怪,明明沈沉就是一個才華很一般的人。

    盡管確實是有一定的才華,但是在人才濟濟的這場宴會上,沈沉絕對算不上特別出彩的。

    隻是,偏偏的,在阮樺的記憶之中,在這次生日宴上,沈沉確實最奪目的。

    想到這裏,阮嫿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統子,你確定你是唯一存在的麽?”

    阮嫿說著,斜睨了一眼正準備倒瓜子看戲的係統。

    係統渾身哆嗦了一下。

    忽然之間,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公子容顏如玉,姿色傾城,一身白衣,墨色的青絲垂下,光著腳,臉色蒼白,墨色的眸底醞釀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悲愴。

    忽然的,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朝著它一點!

    係統渾身冒著青煙。

    忽然之間就黑了下去。

    阮嫿微微歎了一口氣。

    統子這個樣子,就像是失憶已久的人忽然之間受到了刺激一般。

    失憶已久的人想要恢複記憶,所以才不得不承受想起記憶的過程的痛苦。

    可是,她的統子隻是一個AI而已。

    作為人工智能,自家的統子活得沒心沒肺,隻知道讓她努力完成任務。

    對於一個人工智能來說,應該也沒有什麽需要恢複記憶的必要吧。

    況且統子陪著她走過了那麽多的世界,對於她的意義已經不隻是一個統子了!

    還是一個可以陪著她一起嘮嗑,一起嗑瓜子,一起互嘲的統子!

    阮嫿想著,凝神,指尖往係統的身上一點。

    原本整個機械都在冒煙的係統慢慢的就平靜了下來。

    而比起之前,阮嫿的臉色明顯就蒼白了不少。

    白皙細密的額頭漸漸有了些許的汗珠。

    她穿了不少的世界,獲得了不少的宿主的靈魂碎片,靈魂越是純粹,她的身體恢複得越好,隻是之前她恢複了一些記憶,而那些記憶花費了她不少的靈力。

    然後就是現在。

    剛才為了幫係統治療也花費了她不少的靈力。

    以至於,現在她的身體還是非常的虛弱的。

    好在,她現在處在的世界是一個沒有異能者的世界。

    所以,她也應該沒有動用自己靈力的必要。

    阮嫿想到這裏,微微鬆了一口氣。

    “那阮公子這邊讓誰出賽呢?”

    蔣清見阮嫿遲遲沒有說話,以為阮樺是怕了,刻意看向阮嫿,大聲而又清晰的問道。

    語氣之中不免多了些許的輕狂。

    盡管阮嫿長得確實好看,阮嫿也是望月國這屆的新科狀元,可是蔣清早些年來望月國遊學的時候,是聽聞過阮樺的大名的。

    就是京城的四霸之一。

    一個大紈絝。

    做不出任何東西不說,行為還特別的粗鄙,如果不是因為阮樺的父親是七皇子的老師阮傲天,如果不是因為阮老侯爺跟老皇帝的關係特別好。

    以至於京城裏的那些有權有勢的少年們不得不讓著阮樺。

    就阮樺這樣的草包不知道被人弄死多少次了!

    而他遊學是三年前的事情。

    阮嫿是草包草包了十幾年。

    才學這種東西向來都是漫漫累計的,是不可以一蹴而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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