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否允許樺某跟蔣使者比試一番?”

阮嫿說著,衝著老皇帝行了一個禮。

老皇帝本來被蔣清的話氣得不行!

偏偏的泱泱大國,那麽多才華出眾的臣子,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指責蔣清的不是!

老皇帝心頭十分的惱怒,忽然就聽到阮樺的話,當真是英雄出少年,自然十分高興,立刻就大手一揮,恩準了!

阮嫿微微抬頭,笑著朝著站在自己對麵的男子看過去,“蔣先生意下如何?”

挺直了脊背站在月光下的少年,身姿修長,眉清目秀,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聲音清潤。

整個畫麵美得就像是一幅畫。

偏偏的這樣的溫潤的少年應該是溫暖的柔和的,可是偏偏的阮樺的身上卻有著一種近乎致命的吸引力。

莫戰瞳孔發紅,下意識的就喝掉了江有平遞給他的酒杯。

因為喝得有些急,激烈咳嗽。

江有平下意識地收回了自己有些貪、婪的視線。

而那道從阮樺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就異常幽深的視線卻比之前更加的炙、熱。

男子看著阮樺,眸色的眸子裏帶著絲絲的寒意,深邃得讓人沉溺其中。

帶著絲絲縷縷的占、有、欲。

也就是這一刻,他才更加深刻的認識到阮嫿,這個忽然闖進自己生命之中的女子對自己到底有多重要!

他甚至無法容忍,她多看別人一眼。

太亮了!

太明媚了!

這樣的人,一出現就足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蔣清咳嗽了一聲,才從些許旖旎之中回過神來,看著阮樺亦淡淡地笑,微微回禮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蔣清其實是有備而來的。

剛剛說完,就聽到蔣清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這次比賽三局兩勝,我們就比畫畫,作詞跟武藝,如何?”

“好。”

阮嫿的話音剛落地,對方的席位之上就站出來了一個翩翩少年郎。

蕭岸一出現,蔣清就開始介紹起了蕭岸,“我們派出蕭家三公子蕭岸,樺兄你們呢?”

介紹完之後,就等著阮樺讓人出場。

在場的人聽到蕭岸的名字的時候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縱使沒有見過蕭岸,但是關於蕭岸的名字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對於他們來說蕭岸就是一個奇才。

這樣的人,說是齊名,其實才華可能遠在柳銓之程瑾琛之上。

阮嫿微微眯眼,她自然是認識眼前的這個少年的。

楚國最負盛名的畫師。

在阮樺的記憶之中,之所以沈沉能夠在今日的宴會上大放光彩,就是因為望月國的那些大家先比試,全部都輸了。

而平時雖然有一定的文采,但是跟柳銓之程瑾琛比還相形見絀的沈沉,偏偏的露了一手,贏了蕭岸。

因為大家都輸了,沈沉贏了,所以沈沉的地位一下子在在場的人心目之中提升了很多。

因為沈沉是站在柳銓之的肩膀之上起來的。

隻不過在阮樺的記憶之中,蕭岸是最後一個出場的,楚國跟望月國一勝一敗,也讓這局成了最關鍵的一局。

可是現在,蔣清似乎是改變了策略,讓他的壓軸的人蕭岸提前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