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兒媳卻是不愛聽。”蘇惠雅聞言心中來了氣。

    遂與安國侯老夫人頂撞起來:“這般明裏暗裏說我是災星,當初,你家是怎地求我進門的?如今,又是這般說話,是瞧我平王府好欺負麽!”

    “哼,即嫁入我衛家,自是我衛家的人,我這做婆婆的教訓你幾句,那也是抬舉你,你抬出你平王府也無用,天子還斷不了平頭百姓的家事。”安國侯老夫人身為婆婆,當她不喜這兒媳時,那就是恨不得這兒媳馬上去死。

    就如當初的林珍珠一般。

    安國侯老夫人是不怕蘇惠雅的。

    她家的小姑子已退為西太後,不頂事兒了,當年的太子也已被圈禁起來,安國侯府沒有了囂張的本錢,平王府呢?

    平王府也不過是半斤八兩。

    兩家更是五十步笑一百步,都成了昔日黃花。

    而被京城貴族圈看好的睿郡王,偏生又與平王妃所出的這一房不對付。

    自是不會給蘇惠雅撐腰的。

    蘇惠雅氣得不行,一言不合又準備離開這裏回娘家去。

    安國侯老夫人朝身邊的丫頭們遞了個眼色,這些丫頭們很快就跑去門口攔住了蘇惠雅。

    “你爹娘不曾好生教導過你麽,即已是我衛家的兒媳,沒事,就少往娘家跑。”

    蘇惠雅怒道:“我看誰敢攔住我。”

    “哼,我的話都不聽,那你大可以去,去了,就別回來了。”安國侯老夫人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吃起了熱茶。

    她覺得這個兒媳雖然家勢好,卻比不過那早死的林珍珠聽話,這又叫她挺心堵的。

    蘇惠雅卻是不敢了,她若真和離了,她爹娘還不會打死她,更別說那愛麵子比愛命還重要的大哥,還不知暗地裏會出什麽損招來把她滅口了。

    抬起的右腳遲遲不能邁出去。

    沒錯,蘇惠雅不敢真這麽堵氣。

    她深吸一口氣,轉而又諂媚地笑了:“母親,瞧你說的,兒媳去娘家,還不是為了侯爺麽。”

    “哼,為了他,我呸,你也就嘴上說得好聽,他哪回出門吃酒,你不是閃得遠遠的。”安國侯老夫人狠狠地剮了她一眼。

    蘇惠雅賠著笑臉答:“母親,你是不知,侯爺他......自他愛去外頭吃酒後,我是真的怕他,伺候醉酒的他到也罷了,可是......他那凶狠的樣兒,瞧得兒媳心驚膽顫,生怕一不小心,會招來痛打,兒媳好歹是平王之女,身嬌體貴,可經不起侯爺那般折騰,還是閃開點不礙他的眼才好。”

    安國侯老夫人聞言,眼皮子連連跳得利害,蘇惠雅話裏的意思是,她那好兒子吃醉了酒會打人,怎麽可能?

    她是不信的。

    蘇惠雅自然是誇大言詞,隻是,自她動手害了林珍珠後,與衛承賢越發走得遠,現如今,她有多愛衛承賢,那她便有多恨衛承賢了。

    愛之深,恨之切!

    薑還是老的辣,安國侯老夫人一開口,事情便有了反轉。

    “話雖是這麽說,若是真論起此事,原由還是出在你身上,當年,你明明知道我兒有妻,卻還對他癡纏不清,這才使得有縫可鑽,若非如此,你倆又如何會被人算計了去,更不會有後來的這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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