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咱奶會管咱家要錢!”

    劉稻香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回頭微微一笑,安撫她:“姐姐,凡事有爹在!”

    劉秋香縮了縮頭,拿不信任的小眼神戳了戳自家爹,怎麽看都像是肉包子!

    劉大富很頭疼的看向劉齊氏,真煩,休又不能休!

    他又掉轉頭看向劉仁貴,內心深處滿滿地都是羨慕啊!誰不喜歡小意溫存的嬌娘子,偏生自家婆娘即蠻橫又很不講理。

    最後還得給自家凶婆娘找台階下,劉大富深深地懷念去歲單過的日子,多自由自在又耳根子清靜!

    那才是叫人過的日子。

    “你們還不把你娘扶起來,這大冷天的,萬一凍著你娘了,你們還不得多掏藥錢?”

    他也不計較今兒是不是大年初一了。

    劉仁貴反應最快,快跑到劉齊氏身邊,一臉心疼地把她扶起來,說道:“娘呐,都是兒子不好,讓娘受委屈了,但凡兒子還有鎮上當差,也不會叫娘受如此大的委屈了。”

    這是把屎盆子往劉三貴的頭上扣了。

    劉稻香深吸兩口氣,暗道,不生氣,不生氣,不能失去理智。

    她自我安慰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二伯這話好生奇怪,我與姐姐穿金戴銀咋就叫咱奶受委屈了,莫不是在二伯的眼裏,我小舅舅心疼我們,給我的貼補,也要入到咱奶的名下。”

    她扭頭一臉不解的看向劉三貴,問道:“爹,原來那分家契書並沒啥用呢,回頭到要好生問問裏正爺爺這是怎麽回事。”

    劉仁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顯然是動了真怒。

    劉稻香悄悄撇撇嘴,怒就怒唄,反正她又不會掉一塊肉。

    其實,她蠻無賴的!

    劉三貴心中不斷歎氣,他不知,為何小時候很相親相愛的兄長們,怎麽與他越走越遠了,伸手輕輕摸了摸自己閨女的頭,看著巧笑焉兮的閨女們,他非常想不通,自家娘怎麽能眼紅孫女們的東西,更何況,這些首飾都是親朋戚友送的。

    劉大富很鬧心,大年初一誰家不是樂嗬嗬的,就他家屁事真多,心裏不痛快了,這話裏就帶出了意思:“行了,老二,你娘本就在氣頭上,你不要說些有的沒的,那分家契書可是叫了不少老人作證的,什麽時候不能當真了?”

    劉李氏不知何時打了盆熱水進來了,劉喜貴忙接過來端到劉齊氏麵前,說道:“娘,今兒大年初一,咱們有事和和氣氣地商量,不急,反正是老二納個二房而已,你可別氣壞了身子。”

    等到劉齊氏不再鬧騰了,劉喜貴這才溫和地勸她。

    劉李氏隻是拉了劉智勝和劉巧兒站在一旁賠著笑。

    “喜貴啊,不是我說孫氏的不是,你們是不知道,當初她在老宅時有多懶,我就想著把她整治乖巧了,好伺候著老二,誰知,她還是個長了反骨的,鬧得她娘家打上門來,我這心裏一直有根刺啊,翠柳一慣是個聽話的孩子,如今跟了老二,我也想著擺上幾桌,熱鬧熱鬧一番,也好叫村裏人都知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