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勇一聽忙說:“那媳婦你快給奶紮針吧!”

    他雖氣惱蕭李氏她們對徐慧和妞妞不好,可到底是在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家人,小時候,在三叔還沒考中童生,或者在之前學文還沒出生的時候,蕭大勇作為長孫也曾得到過蕭李氏和蕭老爹的疼愛。

    蕭大勇不是個冷血狠心的人,自然不可能看著蕭李氏性命堪憂無動於衷。

    徐慧看了蕭大勇一眼說:“這法子肯定管用,就是有點疼——”

    “對啊,大勇媳婦,這針紮在腳上得多疼啊,咱還是請大夫吧!”賀氏忙說。

    “針紮在三嬸腳心肯定疼,可奶這不暈著嗎,肯定不覺得疼。”徐慧就道。

    賀氏等人頓時語塞。

    “相公,你幫我按著點,我這就給我奶紮針。”徐慧招呼蕭大勇來幫忙。

    蕭大勇上前,蕭湖急了,娘醒著呢,剛才在院裏昏倒時,他扶著的時候都悄悄撓他手心了,蕭湖知道蕭李氏是想借著自己氣病壓製蕭大勇一家,蕭湖自然樂意配合。他既然知道蕭李氏是裝病,怎麽能讓徐慧真給蕭李氏紮針,忙衝賀氏使眼色,賀氏站起來胳膊一伸:“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三嬸,你幹啥呢?耽誤了奶的病你賠的起?”徐慧眼睛一瞪,大聲說:“二叔你們也都來幫忙,這是救奶呢,奶醒了,一定會感激咱們的。”

    蕭河麵上的關切毫不作假,他聽徐慧說的很有道理有十分自信的樣子,已經信了大半,急著救蕭李氏,忙上前幫忙。張氏等人不知徐慧賣的什麽葫蘆,可看蕭湖他們不願意,就覺得對自己是好的,忙也跟著上前。

    徐慧拿起針,看蕭大勇他們都虛按著蕭李氏,不敢使勁,便瞄準蕭李氏的腳心說:“這是湧泉穴,這裏肉皮最薄最嫩,一紮,奶就有反應了,相公、二叔、二嬸你們可摁住了,我這一紮,奶萬一醒了,怕是會踢到我。”

    眾人忙應聲,蕭大勇手上立刻用了力,他可不能讓奶踢到自己媳婦,媳婦細皮嫩肉的受傷可咋辦。

    蕭湖急的頭上直冒汗,衝賀氏擠眼睛擠的臉都快歪了,賀氏一個勁兒插話卻偏偏沒人搭理,想擠過去也擠不動蕭大勇這幾個人。

    蕭李氏躺在那之所以一直不肯睜開眼睛,是心裏想著徐慧不敢真拿針紮她。就算徐慧想這麽做,家裏人也肯定不答應。尤其是蕭湖,自己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他家,他肯定不會同意的,不成想徐慧巧舌如簧,把蕭大勇和蕭河等人說動,蕭李氏真感覺到幾個人按在自己身上的手,用了真力氣,心裏頓時慌了,這些人真是瘋了,要用針紮她啊!

    感覺到針都碰上腳心了,蕭李氏嚇的嗷地一嗓子,手腳亂舞地從炕上坐了起來,腿使勁的往後踢,恨不得踢壞徐慧那張臉。

    蕭大勇怕的就是她這樣,早按住了蕭李氏的腿,徐慧又早有準備,立刻閃在了一邊。

    眾人傻眼,“奶醒了!”徐慧高興的嚷道。

    “你們這是要幹啥?想殺我?大勇家的,你是要我的命啊。”蕭李氏坐在那,完全沒有裝病被揭穿的尷尬,而是立刻撒潑。

    徐慧表情無比困惑:“奶,你醒了真是再好不過,我這拿針可不是紮你,是給你刺激穴位呢,可我這針還沒紮到,你咋醒了呢?”

    “奶,是不是被嚇醒的?”妞妞大聲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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