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看,他們都像是古代社會裏的龜公,我們北方叫他‘大茶壺是’,老鴇子手底下的男人,韋小寶進宮前就是幹這個的,再看其他幾人平靜的眼神,好像隻有程胖子能瞧得見。

    我說:“貧道茅山密宗掌教,你等速將女孩兒的魂魄送來,不許在此害人,如若不然,哪怕躲至水下,也定要你等魂飛魄散!”

    那倆大茶壺脖子一歪,牛哄哄的把手一伸:“放屁!你說你是道爺你就是啊?哪來的毛頭小子,真是可笑,腰牌呢?拿來看看!”

    腰牌給豆豆了,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回答了,其他人也知道撞了鬼,沒敢多說什麽。那倆小廝卻依然囂張,指著我罵:“滾滾滾,別在這兒裝什麽大頭蒜,啥樣的人我們沒見過啊,就你毛頭小道士,爺爺棍子一過去,你就得嚇拉稀了。”

    太狂妄了,媽了個雞的,欺人太甚!就這態度,我也不打算談了,隨手抄起九龍寶劍,疾步衝向前,劍柄上的金光若現,那倆小廝神態自若,有點讓我意外,就當揮劍欲砍時,突然,冰麵鬆動,‘嘩’的一聲,不單單是我,連同其他幾人一並落入水中。

    我倒是無妨,可其他幾人卻白白連累了!痛恨之餘,突然覺得手腳一緊,眼睛一黑沒了直覺,等到再次睜眼時,麵前出現一條白玉大道,光線柔和,既不刺眼也不昏暗,道路兩側有著鬱鬱蔥蔥的植被,潔白無瑕的台階好似貝殼搭建,而道上也盡是過往路人,有的人穿著刺繡長袍,腰間圍著玉帶,也有的是衣著樸素,行色匆匆。

    環顧周圍,那些路人對我們視而不見,這裏是哪?怎麽稀裏糊塗的到了另外一幅天地?總不會是穿越了吧?忽然,身後傳來陣陣的謾罵聲,回頭看去,程胖子、張警官、猴大猴二,李迪皆為被人用鎖鏈捆住,那倆小廝瞧見我,舉著帶刺的棒子喊:“這個狂妄的小賊在這兒呢,哥哥咱倆一起給他點顏色瞧瞧。”

    二人抖著肩膀,一臉囂張,掄起棍子就要打,我活動下身體,別看是魂魄離體,可拳腳功夫還在,貼身躲避,拳腳相接,一個照麵便撂倒二人,撿起了狼牙棒,指著他說:“再耍花樣,信不信我一棍子拍死你!”

    二人嚇得麵如土色,口口哀求道:“大爺饒命,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這裏是哪!”

    “回道爺,這裏是黃河鬼府,我們是花姐鬼府最大的花窯,前幾天花船遊蕩凡間,花姐說,現在鬼府需要點新姑娘衝衝人手,在岸邊正好有人投河自盡,花姐將那人救活,便許諾好處,由她幫著牽線。”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古代常有逼良為娼,現在居然還要謀害性命,逼鬼為娼!我問:“我們幾個的肉身呢!”

    “道爺,黃河12月不吃人,都在衝回岸上了。”

    讓他們兩個起來,先把他們四個手上腳上的鏈子撤了,三人嚇得夠嗆,我說:“外麵天寒地凍的,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張,張師父,咋才能回去啊?要不然我們等等你吧。”厚重擔心道。

    候安從旁附和:“要走還是一起走,我幾個什麽也不懂,萬一丟了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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