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這分明是丟魂後的征兆!農村這種事兒常見,比如小孩子被狗攆了,回家以後發高燒不退,夢裏說胡話,這個時候,你就問他在哪?他會說出一些類似的地方,雖然聽起來卻含含糊糊的可能分辨的出,如果是陰陽先生,可以根據隻言片語再到出事兒點,找一找,拿著鈴鐺,一路搖一路走,把魂兒領到家,事主兒醒了,吃倆雞蛋壓壓驚就沒事兒了,但過程中的唯一忌諱是不能過河。

    麵前的女孩兒也是這樣,當她抖的越來越厲害,我掐住咽喉,來回捏了三下,再將右手拿開,沾了血的手指一劃脖子,女孩兒歪著頭哇哇的吐起了黑水。

    身旁三人都看傻了,我用的是陰陽行當裏的‘一劍封喉’,此方法可以讓丟魂者免遭小鬼迫害。候安說:“沒。。沒事兒了?”

    “身體有點虛,送到醫院吧,醒來以後再好好問問都發生了什麽事兒,還有她都去過哪,和誰在一起過?”

    他們三個很給麵子的放了程胖子,我在學校外買了部手機,彼此留了電話號,他們送女孩兒去醫院,按照我所想,如果他與前麵的自殺有關,那肯定與水也脫不開關係。

    找了個地方住下,不擔心白伍走散,他的鼻子很厲害,隻是春娘怎麽沒影子了?而且,她一消失就是整整三天,小狐狸我們生活在一起。

    中午出去吃飯程胖子穿著單衣,凍得哆哆嗦嗦,西邊的冬天幹冷,黃土高原特有的西北風,能將人的鼻涕吹幹了。而程胖子卻一邊罵我沒良心是,一邊看著過往女孩兒,卻會時不時的發出歎息。我問他怎麽了?他痛心疾首的說:“唉,當年我是真不該揍月老。”

    “揍月老?你揍人家幹什麽?”我詫異的問。

    他歎息道:“有一次蟠桃會,我看他天天捧著紅毛線,譏笑他是個老娘們,月老反過來說我是光棍,我倆吵吵幾句,他啐我唾沫,被我一拳給打了眼眶,然後他惡狠狠的說,讓我一輩子沒有女人緣。你看看現在,我這麽帥,她們居然忽視我,我覺得一定是月老搞的鬼。”

    怎麽感覺他有點彪?我問他:“你在仙界都能打過誰了?”

    他牛氣哄哄的說:“瞧不起我?告訴你,我可是連二郎神都挑戰過,雖然沒打過他,但不丟人,你問問別人,誰敢挑戰那牲口?”不過,一提起二郎神,從來都是牛氣衝天的程實變的不再囂張,果然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不遠處,猴大猴二倆人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見麵,氣喘籲籲的說:“張師傅,我們問出來了,真的是撞見怪事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走。”

    沒吃飯就被帶著一起去了候安的家,他身材偏瘦,也是被我一直稱呼的猴二。進了門張警官也在,他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他麵前擺了一堆照片。張警官起身招呼我坐下,他說:“你看看,這幾天在黃河發現溺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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