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也沒得罪人家啊,怎麽感覺老太太對我像是很有敵意似的?可能是她的年紀大了,不喜歡見外人吧,現在也隻能是這麽安慰自己了,算了,不管怎麽樣我也是為了救人,讓人冷落冷落,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等了足足有十幾分鍾,門開了,我問:“怎麽樣?”

    “走吧,阿巴說,族人的災禍是天意,我們不能去改變,如果強行改變的話,會有滅頂之災。”

    “怎麽可能?什麽滅頂之災?風水壞了,扶正就好,如果地仙以術法害人,除了便可,哪裏會有滅頂之災?難不成什麽也不做,老老實實的聽天由命?還有啊,你開始不是說,希望小孩子出去找到夢想麽,怎麽一轉眼還變卦了?”

    我特別不理解他的話,連番的追問下,桑雅竟然哭著跑了!僅剩下我與老太太麵對麵時,她則用沙啞的嗓音說:“我們這裏並不歡迎外人,這次是意外,走吧,小夥子,別再來了。”

    “老奶奶,我。”

    話到一半,大門再次被緊緊的關上,一切都顯得有些莫名其妙,這是要幹什麽?阻止救人麽?可人家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怎麽可能會阻止我這個外地人去幫忙?還有桑雅哭什麽?莫非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越想越覺得蹊蹺,快速追下了山坡,天已經很黑了,哪怕有陰陽眼還是找了小半晌才在一處池塘邊看到桑雅,她擦著眼淚,特別的莫名其妙,這是哭什麽?十幾分鍾的時間她與老太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不喜歡藏著掖著,主動像是機關槍一樣,將肚子裏的疑問一次性的接連問出。

    她擦了擦眼淚:“沒事兒了,明天你們就走吧。”

    “大姐,咱倆之前還風風火火呢,怎麽見到你奶奶以後變了個人似的?是不是你奶奶與狗大仙認識?”我詫異的問。

    “都說了和你沒關係,問什麽問,趕緊回去,你又不和我談對象,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幹什麽?走走!”

    她不耐煩的催我幾句,又一次被說的啞口無言,沒錯,事實的確是這樣,剛剛我們大家還喝了不少的酒,天色又已經那麽晚了,若是還賴著不走,萬一被誤會我們之間有點什麽事兒,等我走了,再給人家姑娘造成不良的影響該怎麽辦?

    打定主意先離開,就問她該住哪?

    她給我指了指之前那個供奉五瘟神的地方,不過,現在神像肯定已經撤走了,沒多想,自己回到了住所,深更半夜的將她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留在野外,我是沒有一丁點的擔心,開玩笑,和她比起來,我在苗寨才不安全呢。

    進了屋,程胖子與我二哥已經睡得鼾聲四起,我隨便找了個地方一躺,太奇怪了,我的推斷與說法沒有任何的問題,野狗刨墳,那是狗大仙需要人骨,借助三元九運來奪一些龍脈精氣來修煉,可是為什麽要拒絕呢?撓了撓頭,唉,不想了,人家自己家的事兒都不上心,我能怎麽辦?深山野外的,難不成還要帶著他們倆去大山裏抓狗麽?這顯然不太現實。

    如往常一樣,隻要是閉上眼,便一準兒會回歸到禹王鼎之中講經,度鬼經的作用雖然不明顯,可在看到一個個冤魂的身體變得幹淨透徹之後,心裏很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積蓄最後的力量!

    等到天色剛亮,淩亂的敲門聲將我們叫醒,打開門就見屋外站著一堆人,有男有女,各個表情不善。程胖子揮揮手:“這麽早就吃飯了?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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