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我恍然大悟,是啊,古往今來不論是任何民族任何人,有誰能夠逃的開名利二字?天地風水靈穴,清朝第一國師曾言會出王侯的寶地,又有誰會不心動,如果我真的不通風水術數,肯定也會對此趨之若鷲。

    但凡天地靈穴皆有地仙守護,亦或者地穴成靈,爺爺以金銀環蛇纏住了玉兔的做法,便是風水師點穴常用的一種手段,可若是普通人胡亂的埋到了寶地,除非你能一下子蒙對真穴位置,否則,必會災難臨頭。你想啊,假如你在家待著好好的,忽然有人闖進來往你家丟垃圾,你是不是得急眼?事實上,對於天地靈穴也是如此。

    而這隻是其一,有的寶地點出來不論是陰宅還是陽宅,皆可福澤一方,距離融水不遠的‘培科村’,在古時候幾乎家家出去討飯,自從周蓬萊避難到了那裏落戶,為全村點了一口大眾共有的‘母豬地’,後世稱之為‘三陽開泰’,自從有了這塊兒寶地,全村漸漸在極端的貧窮走向富足,時至今日,村裏的人不管幹什麽都願意選擇在山裏做。但是,也有的寶地吸福,將百裏之內的福氣聚到了一起,站到了穴眼才可封侯拜相,可若埋錯了,後代子孫必然受到殃及。

    桑雅口中的十二金豬地,恐怕就是後者了。但我細想想在雲際山下來的時候,視線所見皆為風景秀麗的自然春光,哪有什麽荒墳土丘啊。

    桑雅端起酒壺與我碰了一下:“蠱胎是我曾祖母研究出來的方法,能以蠱蟲庇佑全族,一枚蠱胎可活五年,從前蠱胎可以自己繁殖,現在卻越來越難了。”

    我奇怪的問:“蠱胎?長什麽樣?”

    桑雅則指了指遠處的水井:“已經入了族人的口中,很像是一種藥,說了你也不懂。”

    我尷尬的笑笑,她感歎,這幾年國家經濟發展的很快,山村裏的醫療條件跟不上,寨子裏的孩子如果再不學習,未來怕是要繼續留在這裏,隻有掌握了更多的知識,才可以重新回到家鄉繼續造福百姓。

    我問她,就算是掌握了知識,可有朝一日,一旦蠱胎斷絕了,是不是還會死於非命?

    桑雅則搖了搖頭:“不知道結果是什麽,可總得要爭取一下,還有,你不覺得他們很可愛麽?”

    清脆響亮的山歌,跳起美麗的舞蹈,圍著篝火,吃著野味兒,老村長六七十歲的人正在跟程胖子倆人拚酒,而我二哥除了麵對二師兄敗過以外,還真就少有敵手。突然,有年輕的女孩兒過來拉我的手,邀請一起去跳舞。

    香氣撲麵,女孩兒的裙子上有著許多裝飾,動起來還會發出陣陣的響聲,我趕忙說:“真的謝謝,我,我不會。”

    桑雅也站了起來,她與女孩兒一起拉著起來:“蠱胎成了,大家都很感謝你們三個,來吧,一起跳舞,別掃興,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

    沒有刺鼻的香水味兒,沒有濃濃的胭脂粉,也無尖尖的蛇精臉以及黑眼線,大自然淳樸的氣息令我不禁有些陶醉,我覺得等到有一天真的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做完,那我肯定會與心愛的人走遍祖國的千山萬水。

    隻是腦海裏的倩影卻不漸漸的有些重疊,借著酒勁,隨著桑雅入了人群,耳畔陣陣的手鼓非常的有節奏,男男女女們跳起歡快的舞蹈、篝火熊熊燃燒,也使我一直以來緊張的心情有了一絲解放,想起與淩霄宮一次簡單的交手,竟然差一點被他們降服,還有遠處的密宗,成了菩薩的詩雨,雷火地獄下的大師兄,種種的事情好似大山一般壓的我透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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