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教授用紙和筆幫助我翻譯,而我與二師兄則在院子裏抽著煙,看著萬物生長,藍天白雲,忽然,我的心境有了一絲絲的變化。

    我對二師兄說:“程教授的話以及佛經記載的事情,我不讚同。”

    “你不讚同又能怎樣?師弟,眾生願力是很厲害的,當天下人都讚同,那麽它就是真理,也是規則,人定勝天,指的是咱們人能戰勝大自然,下雨可以打傘,開山鑿石用機器,利用飛機能上天,不是說,光靠幾個人的不滿意,就能戰勝老天爺隨著眾生願力而定下的規則。何況,三清祖師又何嚐不讚同因果學說。”

    沒錯,這就是佛道之爭,天下歸屬為民心所向,願力的強大能夠改變一切。

    佛修來世,道修今生。

    自我而言,前世不知今生何人是我,我又如何知前世我是何人?

    以前世罪孽來評判當下的人生,這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或許佛教的解釋就是這樣,當努力未有結果,當好人沒有好報,當你掏心掏肺對一個人卻換來餓狼的反咬,農夫與蛇是因為農夫前世打死過蛇,這樣的解釋,我並不滿意。

    長吸了口氣,算了,這些都不是我能左右的,還是做好當下吧。

    連續抽了半盒煙,直到被程教授的孫女叫住以後,才算是停下,她提醒我不要命了?我說,還行,死不了。可她卻捂著鼻子:“你不要命,我還要呢,二手煙對人身體有危害!”

    尷尬的笑笑,這個真的挺沒辦法的,自從在沈陽與詩雨離別,再到相見不能相認,最後她成了長裙飄飄的帝釋女,不論經曆了多少事情,我也未曾忘記當初我曾說過的話,然而,兩年已過,詩雨不再是詩雨,我也不再是那個平平凡凡的風水先生,每當往事襲上心頭,便會情不自禁的點上香煙。

    她通知我們翻譯好了,跟著又一次進入到了宅子,規規矩矩的兩幅一樣大小的經書,不可否認,程教授是一位正人君子,因為隻是幫我們翻譯,而未曾留下過一份擴印,這在那戀戀不舍的眼神中便能看出。

    我主動開口,要求他可以留下一份,何況,贈人玫瑰手有餘香,老頭樂壞了,連連道謝,趕忙讓她孫女幫著拍照。

    等我們離開後,程教授還欣喜的要求我雖是找他喝茶,離開元朗的路上,我看了眼那上麵的翻譯,大體上就是‘佛’說的一些話,以及一些見解。

    打算找個時間問問地藏王菩薩,時間還早,索性我們倆就直奔向九龍區,填海工程已經擱淺了,如今寶利集團內部也是在研究這件事兒,表麵上風平浪靜,可工程投入那麽大,如果不開工,寶利集團就虧了。

    與二師兄到了以後,就見工地周圍破破爛爛,一點也看不出繁華大都市的樣子。周圍沒什麽人,於是,我將衣服脫下,到了海邊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

    靠近的是岸邊,海底的位置有一個深坑,二師兄說已經測量過,大概在15米的深度,單獨潛水而已,倒也沒費了多大勁兒,十幾米還有著淡淡的光線,而且水質清澈,一眼能看到地底下古怪的符文以及符文中心處矗立著的黃銅三足鼎。

    一點點靠過去,小鼎隻有不足三十公分,我用力拽了拽,並沒有挪動,接著,仔細打量,大鼎所刻皆為日本裝扮的惡鬼天神, 二話不說,九龍劍柄被我豎直放置在鼎的上方,一瞬間,地麵好似在瞬間下沉了,灰塵彌漫,將海水渾濁,圍繞在鼎周圍的圓弧內散發出了銀光,之後,一雙雙的手掌自符文裂縫處伸出,他們不斷的揮舞,像是想要出來卻又爬不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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