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建築圖以及我昨日親眼所見地形,寺中小溪猶如鎖鏈般纏繞在坐佛的心口,水本是往低處走,但寺裏的小溪自大雄寶殿南側沿著道路向下流入,直至山門處卻回旋向上,流到文字長廊之後,水匯聚為一處大約五米直徑的圓形池塘,這分明是水往高處走。

    閉上眼睛回想起自己走過的路,想自大門而入,而傳道館居於左側,大僧堂乃供養佛祖之位,地處在總持寺地勢的胸口處,至於大僧堂相當於供佛坐佛所用,目的以肉身佛祈福的風水。

    細細分析,日本天災人禍頻頻發生,地震海嘯更是屢見不鮮,但許多地方卻從未遭受災禍,亦或者天災的強度會小很多,所以,我懷疑他們以肉身佛為鎮物,護佑總持寺北邊的太平安康。當前的風水隻是形,他需要一個‘魂’,這個魂兒就是我昨日見到的那位‘石頭希遷’大師。

    肉身佛供奉在大雄寶殿的西北側,然而,‘天塌西北,地陷東南’,寺廟將大師肉身置於大雄寶殿西北角,能夠鎮守‘天門’,使一方百姓免受天災苦擾,但是,我仔細看了好久,石頭希遷的神魂不可能在肉身之中,那日他是受到我的感應才會現身,唯一可以肯定一點,大僧堂的作用是供佛也是供天,但我依然找不到肉身佛的魂兒在哪。

    現在也想明白了,曹洞宗為日本響當當的佛派,源自於唐朝時期,門派底蘊深厚,何況,全日本大約有百分之八十的佛教信徒,而日本的和尚與中土不太一樣,他們管生管死,日本人下生得去廟裏賜福,死後也要將骨灰交由廟宇。自然而然,廟宇就成了日本人的祖墳,總持寺以坐佛上阻擋天災,下可庇佑百姓,如此完美的‘鎮佛局’,他要是肯交出來才怪。

    我覺得一會兒得找懷唐好好談談總持寺的整體實力,不過,經過這次走訪,心裏也算是有個衡量。

    出門去了客廳,雪惠還像平時那樣行色匆匆,她單腳提著高跟鞋說:“張大寶,明天夜裏八點我有一個很重要的酒會,你作為男伴需要陪我去,如果學不會日文就去學廣東話,兩個都學不會,那就老老實實做啞巴。”

    自從破案複仇後,雪惠像換了個人,每天忙來忙去,回到家就開始忙忙忙碌碌的用電腦記錄,甚至好多時候我都看不見她的人。不過,有一點她還是沒變,就是每天早上起來後聽到的A片聲,假如她今天忙的時候會少放一會兒,不忙的時候看一早上都上常有。

    白伍還問我,早上隔壁是誰,為什麽還有別的男人?

    簡單的給他描述了一下什麽叫A片,白伍聽後大感興趣,非要推開門看看,我阻止道:“雪惠特意交代不能進,咱們別給人家添麻煩。”

    “放心啦,你二哥做事很把握。”白伍推了推我一下,還打算阻攔時,人家隨手摸了一下鎖頭,臥室的門居然就這麽被推開了,他特有興趣的說:“絕對不會露餡的,我活了幾百年,做做這種事兒從來都是偷偷摸摸的,真沒想到居然還能上電視,太有意思了。”

    就這樣,我們第二次進了這間粉色的小屋,床單、窗簾皆為粉色,高大的書架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光碟,電腦顯示器在亮著,應該是雪惠走的匆忙沒來得及關,而且電腦桌前的黑色日記引起了我的注意。

    日記周圍摞成一摞的光碟很顯眼,那些光屁股的裸體女郎引起了白伍的注意,他隨手撿起一張:“這玩意兒怎麽看?”

    “隨便動人家東西不禮貌,快,二哥,放下。”我勸他的話,白伍不以為然,然而,他手中光碟上畫了的黃圈引起了我的注意,白伍挨個拿起來看看,我跟著注意到了每張光碟都有。

    這種感覺好像排除法,就像是區分出看過或者沒看過的,雪惠太過於神秘,她的愛好與平時的作風截然不同,或許,一切都秘密都在那副日記本上,但我很克製自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去揭穿它,那樣對雪惠來說是不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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