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懷唐建議我們分頭行動,但以白伍當前的特殊情況,他如果離開水中時間太久會受到影響,何況,總持寺裏到底有沒有遊泳池我也不知道啊。

    將白伍叫醒,他第一件事就是去衛生間灌飽了涼水,隨即再丟進了嘴裏幾粒藥丸,嘎嘣嘎嘣的嚼了一會兒:“三弟,昨天晚上我休息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佛經,是不是你半夜念經呢?”

    “怎麽可能,肯定是你聽錯了。對了,前些日子我買了一顆舍利子用來修行,或許梵音與它有關。”我搖頭否定,禹王鼎與度鬼經都是大事,並不是說擔心白伍坑我,而是如今六丁六甲正滿世界找夏玲瓏,目的是為了我懷裏的禹王鼎,所以,他一旦知道多了,難免對他不利。

    “無所謂啦,我就是好奇問問,不管你以後是不是出家當了和尚,你也是我三弟!”他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談話時,雪惠又一身職業裝急匆匆的出了門,我問她最近怎麽了?可人家卻不理我,感覺她就像是火燒了房子那麽著急。

    在白伍戲謔的笑容中,我們倆打車前往了橫濱市,風和日麗,街道上的行人均是行色匆匆,與我在農村看到優哉遊哉的老大爺顯得格格不入,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特點,就是他們這兒打車太貴了!如果不是我手握一個多億,恐怕快要支付不起出租車費用,短短的四十公裏花了九千多日元!

    研究懷唐給的資料,總持寺是一個很神奇的寺廟,除了是曹洞宗的山門以外,寺內別院與支院分別設立了女子學校以及鶴見大學,以及一所鶴見公益性質的社會館。

    汽車停在了山腳下後,與白伍徒步上山,大山上多有樟樹、古鬆,來往的遊客也不是很多,記得懷唐寫的介紹,總持寺寺廟僅僅是在上午10點、11點、下午1點、2點、3點開放。而且,日式寺廟信仰的禪宗,非常的莊嚴,在寺廟不允許大聲喧嘩,與中國常見的大乘佛教不同。在農村熙熙攘攘,一人捧著三炷香爭相恐後的去磕頭,大爺大媽時不時的還會吆喝兩嗓子,這些除了大乘佛教以外都是不允許的。

    11點鍾準時入了山門,次次我還特意把羅庚帶來了,寺內青磚鋪砌,地麵一塵不染,草木翠綠,房屋皆為棕色的實木所鑄,至於房頂也是采用了中國風那種五脊六獸的特點,唯獨不同之處是房頂為棕綠色,包括寺廟整體顏色偏向於灰、棕、褐三色,看起來嚴肅,不像咱們的寺廟開門見紅。

    沿著道路沒走出多遠,一座矗立在正中央的石燈出現在眼前,他足有兩米左右的高度,整體皆為石頭雕刻,唯有裝燭火的位置是利用燈罩包裹,也算是日本僧院標誌性的建築了。

    而且,石燈籠在日本寓意為‘淨火’,意味著用火去淨化萬物,同樣它出現的突兀令我有些意外,正常石燈本為照明以及供奉佛祖所用,可它卻矗立在空地的中央,就像是擋住佛殿與大門之間的路衝一樣。

    當即,拿起總持寺的地圖,悄悄以羅庚定位。麵前石燈籠原本處在一處空地,可在風水中卻是朱雀位,目的則是以燈火寓意朱雀招展之意,並且在石燈四麵皆為鳳凰翱翔的雕刻,燈柱下方卻是盤坐的僧人以及佛教降魔杵的法器,整體畫麵凹凸有致,看得出雕工確實了得。

    之後,隱約中我還感覺整體寺廟符合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的四象風水局,其中青龍位則是一間氣勢恢弘的寺廟,屋簷招展上方俯臥青龍,僧院內有涓涓流水而過,與之相對則是沒有棱角的青石,上方還雕刻了許許多多日文,大雄寶殿坐落在最後端,而總持寺本來就處在山頂,山頭圓潤多樹木,也屬玄武垂頭,何況登山的路上我就發現寺廟山門前名堂開闊,景色宜人,斷定它是通過後天來改造出來的風水祈福的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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