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驚,大家圍在一圈議論紛紛,尤其陳家豪更是大怒,他問孤狼,昨天是誰負責打掃的?孤狼說是在外麵雇來的清潔公司,他也沒有注意過這件事兒到底是誰做的。

    我摸了摸麻繩問道:“項鏈誰送你的?”

    陳怡蓉哽咽的說了一個叫‘許少華’的人,陳家豪聽後直呼養了一條狼崽子,他派人去抓他。而我聽著父女二人之間的談話,得知那個許少華是陳家豪的私人司機,前天她過生日,對方買來送給她的。很顯然那個許少華是個漢奸。

    最後由白伍用一把火燒了邪魚。他說,‘飛魚渡水’隻要先殺了陳怡蓉以後,會連帶著靈魂拽出來再進入到銅鏡內,之後利用父女連心,可以讓陳家豪受到萬箭穿心而死。

    我說:“真是很奇怪,既然目標是陳家豪,那為什麽不直接對他動手,卻還要兜一個大圈子?”

    談話間,陳家豪又在脖子拿出一個金色佛像說:“這是寂性大師的師叔轉送給我,當時他曾對我說過,有此佛像可保平安。”,仔細瞧了瞧,果然沒錯,那的確是大日如來盤坐的佛像,神光溢溢,一雙佛眼通透,必是經過眾生願力的加持,以至於尋常的邪術根本無法近身。

    白伍目光停留在了佛像半晌,他也沒繼續多說什麽,然而,陳家豪主動摘下來想要將佛像給他女兒,這時,寂性和尚也下了樓,他說:“陳施主,如今佛像已與你結緣,絕不可轉贈。”

    “那該怎麽辦啊,如果再有下次,怡蓉可就危險了。”瞧著陳家豪焦急的模樣,我心裏有一件事兒想不通,福清會成立並非朝夕,倘若九菊一派從最開始便參加了黑社會的勢力爭鬥,很有可能現在的福清會也不會存在,為什麽近期以來,那些隱藏在日本黑暗處的勢力頻頻浮出水麵?甚至門下三十六社參與到了普通人的利益分配。

    寂性和尚檢查了一下銅鏡,之後他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明日鑒真中日佛法交流會上,我會將事情闡述,倘若九菊一派一意孤行,再次無端傷害普通華人,貧僧定會將事情稟告方丈,讓佛門八宗子弟,東渡日本傳道。”

    陳家豪大喜,雙手合十的喊著‘阿彌陀佛’,我算是聽出來了,寂性和尚對於九菊一派的行為很氣憤,如果放任不管,修法者的力量不是凡人所能抵抗,何況日本還沒有禹王鼎的限製。寂性和尚還表示說,倘若談不妥,一定會聯合佛門八宗在日本成立寺廟,宣揚大乘佛法。

    沒過多久,孤狼氣衝衝的再次回來,他說許少華居然上吊自殺了,屍體也是剛剛在家中被發現的。

    宴會以一種不太圓滿的結束而告終,絕大多數比基尼女孩兒居然不見了,因此顯得院子裏冷冷清清,我與白伍離開之前,卻見到了別墅後院一個接著一個女孩兒扶著牆走了出來,瞧她們麵色潮紅,走路不穩,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離開別墅時,夜色已經深了,等下了車,白伍還一邊嘬著牙花子一邊說今天玩的很盡興,我笑著問我他玩什麽了?他曖昧的笑笑:“當然是女人了!”

    我認真的說:“二哥,我忽然覺得你太浪了!”

    白伍抻了個懶腰:“三弟,你不懂蛟龍。在白蛇時候我本為後天,若想成為龍,必須要脫去後天化身先天,蛟龍則介於仙凡之間,而困住我的最後一道桎梏是蛟龍毒。”

    “毒?”

    “沒錯,此毒已經入了骨髓,若渡化龍劫必須任由雷霆洗體,迫使毒素排出體外,所以,沒化龍之前,我同樣會忍受邪毒侵擾。”

    “不要緊吧?”

    他搖搖頭:“此毒緩解有兩種方式,第一、居於寒潭之下,第二、通過不斷的交姌。可是,如果我強迫禍害她人會損害功德,但你二哥我是泡妞啊,她們自己樂意,管我什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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