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雞的,綁架?

    男子兜裏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接通,裏麵說了一堆話,我大聲吼:“我次奧你祖宗,不把人給我送過來,我宰了你!”,將電話又遞給了青年,拿起詞典找到翻譯出的話,吭吭哧哧的說了一遍,再將電話交由對方去聊,我坐在一邊,什麽也不管了,就等著人家把雪惠送來。

    三把槍被我放在沙發邊,在日本的槍支管理非常嚴格,哪怕黑社會也不敢輕易動槍,今天一次來了三把也不少了。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陸陸續續的開始來人,我問白伍:“二哥,咋樣讓人疼?”

    “我有蛟毒,控製好了不至於致命。”他說。

    “得嘞,別搞出人命。”

    白伍擺擺手,隨後卡了一大口粘痰吐在瓷碗裏,又在我手裏要來了銀針,他如同仔仔細細給病患紮針的護士那樣,以銀針占粘痰不斷刺入每個人的身體,很快,屋內的傷者傳來山呼海嘯般的哀嚎聲。

    門外的黑幫魚貫而入,幾個戴著墨鏡的指著我‘哇啦哇啦’大叫。我說:“說中國話,不會說就滾。”

    屋內現在除了怪叫就是哀嚎,非常的熱鬧,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白伍則拿著針,紮哪裏哪裏就會使人疼的生不如死。後來,那些黑衣人四處打電話找來了懂漢語的人過來交流。

    明白了,原來他們是稻川會的人,白伍日了那個是神奈川縣稻川會總長戶上光雄的老婆川晴,本來這件事兒本來是沒敗露的。狗血的劇情是戶上光雄殺了他妻子的父親,於是,年幼的川晴忍辱負重接近了殺父仇人,前段時間救下白伍,是打算將罪名嫁禍給白伍,因為白伍是中國人,他是打算利用中國人來引起稻川會和福清會的火拚。

    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的時候,白伍跑了。

    當川晴下毒時,被人發現舉報,戶上光雄大怒,後來調查到了白伍,又派人追殺,因此產生了一個誤會。

    我說:“雪惠呢?”

    對方翻譯說:“雪惠小姐一直都是我們的朋友,之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人沒事兒就好,誤會解除了,大家也沒必要打打殺殺,於是,我問白伍那些被折磨的人該怎麽辦?本來還以為需要解藥什麽的,但白伍說,毒性比較少,回家多喝水就沒事兒了。

    翻譯說:“為了請罪,我們總長特意皇家花園設宴賠罪,還望二位賞臉,並且惠子小姐也在宴會中。”

    “二哥,餓不餓?”

    “有點,這天都黑了,除了喝涼水,還一口飯沒吃呢。”白伍摸摸肚子。

    我問他,酒店有遊泳池麽?他說:“有,香檳美酒,靚女佳人。”

    現在也是藝高人膽大,普天之下他是蛟龍,我是真龍,就沒有我們不敢去的,當即應了下來,等著白伍喝飽了涼水,又吃‘腸炎片’,我覺得自己衣服較為破舊,索性在他們人群當中找了兩個身材差不多,扒光了他們的衣服,換上了之後跟著眾多黑社會前去了神奈川縣的五星級酒店。

    隨著車隊的緩緩離開,路上翻譯還比比劃劃的問我倆,是不是會中國功夫?我點點頭表示謙虛,可人家卻還蹬鼻子上臉了,語重心長的說:“如今的空手道是一片沙漠,連中國的功夫輕易超越,真是後繼無人了。”

    沒等我說話呢,白伍上去就一巴掌,翻譯傻了眼,問打他幹什麽?

    白伍說:“再廢話我給你丟下去,來,跟著我一起念,中國功夫天下無敵,中國人都是祖宗,中國蛟龍是大祖宗。”

    翻譯顯然很不情願,結果白伍又是一巴掌,開車的司機頻頻後看,但也沒人敢多說什麽,之後白伍拿出了銀針,威脅他,如果不想死就念出來。強迫年輕的翻譯大聲喊了一遍,於是,白伍又說:“再用倭國話喊一遍。”,他還晃了晃手裏的中日漢語詞典,威脅對方要不是說,就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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