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身材魁梧,動起來也是虎虎生風,每每揮動佛珠打妖怪時,周身筋骨傳來陣陣雷音,大開大合的姿態,特別有水滸傳裏魯智深的感覺,隻不過是將扁鏟子換成了大佛珠,看不出那佛珠到底是什麽材質做的,打在妖怪身上‘砰砰’作響,沒幾下,青色的貂被打的吐血而亡,大和尚橫眉立目,猛的扭頭看向我們這邊,他目光如電,在與我對視了半晌,又緩緩的單手佛禮,然後鞠躬後將貂撿起,隨手塞到了袋子裏。

    雪惠驚訝的問我:“這是什麽動物,我怎麽沒見過?”

    “動物?你剛剛沒看見它變成人啊,那是妖怪!”我說。

    雪惠卻搖搖頭:“哪裏有人?不過她哭起來的聲音怎麽聽起來那麽像女人?”,當和尚將兩條大貂裝起來拎到屋子裏的時候,雪惠卻說,剛剛她隻是隻是看到一個特別大貂,本來還想問我是什麽的時候,我卻第一時間堵住了她的嘴。

    我拍了拍腦門,對啊,它是日本妖怪,並不是中國的山野精怪,我國民間怪誌裏的妖怪,都是想盡辦法的脫去畜生體化為凡人,除了妖精變化外,一旦化成了人,那就是地地道道的人。

    但日本的妖怪卻多為變化之術,好比動物通了靈智以後,再像人一樣修行,以此來獲得強大的力量,缺點則是卻缺乏天道的束縛。我陰陽眼能夠直接看透事物的本質,何況五感敏銳,清晰的捕捉到了貂變換女人的波動,但雪惠卻是肉眼凡胎,如果說的簡單點,就是貂變的不夠明顯。

    當晚,我沒出門去問問大和尚發生了什麽,雪惠休息後,我一個人靜坐到深夜,期間大和尚的確拿了許多的白米撒在院中,我看到寺院內的各個香爐內跑出了數不清的小鬼,他們猶如農村養的雞鴨一樣趴在地上撿米吃。

    和尚也沒再過多看我,喂完了鬼主動回到房間休息,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小和尚來敲門,打開們就見小和尚臉上有淤青,並且還有哭過的痕跡。

    雪惠和他聊了聊,然後告訴我,小和尚被師父給揍了以後,讓他將昨天收的錢退給我們,雪惠表示不要,小和尚堅持要給,最後丟下錢像是逃命般離開了房間,看起來昨晚應該是被師父打的不輕。

    心裏很意外,求財的和尚,怎麽會見錢不要,還讓弟子給送回來?我說:“一會兒你去問和尚,就說想要求點偏財,問問有沒有供奉的佛像。”

    她認真的說:“如果確定是他做的,那就殺掉他。”

    我們倆出了門,院子內多麻雀過來吃食,見我們出來四散而非,小和尚也拿掃帚開始掃院子。既然來到寺廟,得入鄉隨俗,主動給大佛上了香。

    拜完了佛以後,大和尚衣裝整齊出了屋子,見麵後與我行禮。

    雪惠去交涉,我則走過去查看昨晚跑出小鬼的香爐,它是修建在房柱周圍,雕刻的很像東北常見的土地廟,彎腰看了看,裏麵有著許許多多手指大小的泥人,用手摸了一下廟台,感覺有點潮濕。

    突然,和尚大聲喊了我幾句,我扭過頭,瞧他一臉怒容,趕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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