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惠還特意描述了黑色的佛像,老和尚表示沒見過,但別的城市他說不準,在東京他所了解能求偏財的隻有小德寺一家。我們如今找不到黑佛像的源頭,能求偏財的法師也是一大線索,畢竟偏財一途,正經的僧人都不會去做,既然小德寺敢做,那就是不正常。

    當前,柴崎一個三流的偵探就算去也沒什麽用,雪惠也就讓他一個人離開了。我們去的小德寺廟是處在一個貧民區的中央,屬於城中村,在這裏家家戶戶挨的很近,看不到太多大都市繁華的氣息,沿著街道行走,能看到來來往往小孩子們的嬉鬧。

    到了廟前,麵前棕色的木門緊閉,低矮的圍牆,快趕上籃球場的大小,一共三間屋子,正中央的則是供奉佛像的,但寺廟一個人都沒有,裏麵非常冷清。

    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出來的是一個有頭發的小沙彌,他對我們拱手說了一堆話。雪惠給我翻譯,他說師傅的孩子病了,回家探親去了。

    “和尚結婚了?還有孩子?”我特別驚訝。

    雪惠說:“你驚訝什麽,隻有漢傳佛教不允許結婚,本土寺廟沒事兒,他們像基督教的神父一樣,都是來上班的。”

    她還說,在日本有很多的佛教,南都六宗,天台宗,真言宗,禪宗等等日本本土佛教是不禁止結婚的,中國的大乘佛教是日本佛教的母體,雖說日本佛教當中有大乘佛教的信徒,不過那種清規戒律太厲害,終歸還是占有少數。

    問雪惠,和尚是不是都有工資?她卻點了點頭,於是,她與小沙彌交流,就說要拜訪住持,既然住持不在,我們想住在寺廟。

    小和尚連連搖頭,意思是他師父臨走前交代了,寺裏今天不能住人。

    雪惠說她拿錢住,可小和尚卻依然做不了主。最後雪惠很淡定開出2000價格、然後5000、後來8000,小和尚目光已經變了,表情非常的糾結,額頭流下了汗水,嘴卻依然不鬆口。我們歎了口氣故作要走,小和尚立刻叫住了我們倆。

    他意思我們住下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在明天早上七點離開,因為住持會在八點鍾回來上班。

    進了寺廟,院子內一塵不染,那金身古佛矗立在高台之上,香火嫋嫋,莊嚴肅穆,雪惠翻譯,在左邊的房間是客房,他平日裏和師父住在右邊這間,雪惠給了他錢,讓小和尚幫著買點素齋。

    小和尚倒也痛快,拿著錢離開了寺廟,僅剩下我與雪惠的時候,她問我:“你確定就是這裏麽?”

    我打量著周圍:“應該沒問題,別的寺院會將白米放在外麵,他這裏卻將白米放置於院中,這就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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