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我脫口道。那黑貓蜷縮著身體,瞪著綠色的雙眼,看起來非常瘮人,可以想象,如果我剛剛動手碰了,會不會被它所傷?長呼了口氣,先不管來者的身份了,既然救了我,那絕對是朋友。

    按照雪惠教給我的日文,我說了一聲謝謝。

    對方用中文回道:“不客氣。”

    “你懂中文?中國人?”我心裏特驚訝,怎麽還是個中國的女忍者?

    她繼續說:“很小的時候我爺爺就開始教我中文,而且,我還知道你叫張大寶,看起來與照片裏的人一樣,爺爺上次回日本特意與我詳細提到過你,他說你是一個可以磨掉九菊一派殺伐之氣的人才,不過今天看起來也不怎麽樣啊。”

    “爺爺?你是鬆井櫻?”

    她沒否認,隨手用一團藥丸黑色的藥丸打在了貓屍上,‘轟’的一聲,起了一團藍火,缸裏的黑貓化為了灰燼。

    鬆井櫻說:“剛剛差點要你命的叫做偷臉貓,是煉妖社培育出來的一種吃人魂魄的妖貓,因為與養鬼社隸屬於坎菊堂,會用妖貓害人也不奇怪,它偷過你的臉,如果你再被它咬到,會麵部潰爛而死。”

    “小日本真特麽邪門,還有,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我吃驚的問。

    “注意你說話的口吻,站在你麵前的日本人可是剛救了你的命。而且,小與不小,不是按照個頭來比較。”鬆井櫻的語氣不善。她可是大陰陽師的女兒,除了與鬆井建安一樣愛國,顯然她還不溫柔。

    沒與她爭執,我指了指周圍,短短幾日的時間,也太奇怪了?既然大家都認識了,我也沒在拐外抹角,直接問起了養鬼社還有偷臉的事兒。

    鬆井櫻說她前幾天她被坎菊堂圍追堵截,差一點被殺,今天來這兒也是要找香奈子複仇的,至於能看見我,他說也是一次偶然而已。至於偷臉貓,需要利用風水邪魚將人的影子定格在鏡子裏,再由偷臉貓舔了鏡子上的影子,這個時候對方可以利用偷臉貓的幻術,以此來扭曲改變人的五官,手段讓人防不勝防,可能你不過簡單的照個鏡子,其實影子已經被留下來了。

    我說:“我和你爺爺認識,咱們也不用藏著掖著了,把你臉上口罩摘了吧。”

    鬆井櫻隨手在懷裏拿出了一枚翠玉戒指丟給我,用嫻熟的中文說:“這是掌門令,九菊一派但凡發下公告必須由戒指摁下掌門印,我爺爺臨終前讓我將它給你的,今天既然撞見,也是老天爺安排。對了,我爺爺說讓我嫁給你,有了孩子以後再將掌門印給你,可我對你沒有什麽感覺,而且對九菊一派也同樣毫無興趣,爺爺既然已經去世了,他管不了我,我的模樣你也別看了,咱們倆就當從沒看見過,你別再給我打電話,咱們誰也不認識誰。”

    媽了個雞的,心裏很無奈,說的好像我非要娶她似的。

    “再見再見,大陰陽術我不能替老頭子傳給你,那個是鬆井家的絕學,以後我會教給我未來的丈夫,掌門印也給你了,明天我會放出話去,從此以後,你願意咋折騰咋折騰 ,隻要記住,千萬不要來找我。”她轉身連續揮了揮手,之後步伐輕盈的離開了我的視線。

    與鬆井櫻充滿偶然性的相遇,卻沒成想她也是來找養鬼社報仇的,如今社裏的人搬家了,我也是沒辦法,隻能握著翠綠色的戒指離開了大山。

    一個九菊一派下屬三十六社當中的養鬼社的手段都能讓我措不及防,可想而知,此門派已經不僅僅用詭異二字,甚至可以說,他們很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