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歸陽身的時候,周長湧已經有了平穩的呼吸,我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長吸了口氣,望著窗外黑色的夜空,看來天還沒亮,索性自己一個人自飲自酌起來。至於答應給老周做的春藥丸,比較簡單,就是將中草藥放在壇子裏熬,什麽時候熬成了藥膏,搓成藥丸就能服用。

    後來累了,靠在沙發上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房間有人敲門,站起身一看周長湧也有了意識,為此我打開房門,老周家的老老小小小一個不落全進來了,以周老大為首,他握著我的手就說:“早上起來我們在監控裏看見父親醒了,謝謝大師,真的謝謝,以後您就是我們老周家的恩人!”

    兒女孫子們衝了進來,趴在周長湧的床前開始嚎啕大哭,從前有很好長時間我想不通為什麽老人死了以後兒女不哭,反倒是在病房裏清醒的時候哭。後來,想明白了,既然人都死了,你哭給誰看啊?

    接著,我告訴周老大有時間把藥丸搓了,禁欲三個月,每天一粒,吃完了以後枯木逢春,龍精虎猛,聽的周老大的眼珠子跟著一起冒光。

    被請到了客廳,夏玲瓏已經在沙發上看著中央十三的新聞聯播,事情該做的,我都做了,那剩下的就隻有等待了。

    周老大出了房間,也陪著我一起坐,他說:“昨天我們在監控裏看,後來很長一段時間監控沒了圖案,等到圖案出現後,大師你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後半夜的時候雪花點又一次出現,大師您才動了身體,是不是這個時候靈魂出竅了?”

    “你猜?”

    “猜?”周老大尷尬的笑笑,他又問:“不知我父親多久可康複?”

    “我為他添了10年的陽壽,放心吧,身體健康著呢,我的事兒你辦了麽?”

    周老大讓我放心,三天過後,我就是一個自由身,不想與他們這些當官的繼續牽扯,我提議要走,周老大還想挽留,在我的堅持下,他尷尬的問我:“大師,您看我能活多少罪?”

    說一百歲,有點像我敷衍他,於是,我特認真的告訴他能活88,其實我卻連算都沒算,擺明了就是要騙他,但人家高興啊,興高采烈的讓車送我們離開。

    就這樣,老周家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不過三天之內我都是處在監視中,暗地裏總能看到身邊有人跟蹤,直到三天以後我接到了周老大的電話。

    他在電話裏先是說,我罪犯的身份解決了,接著便興奮的說:“醫生為我父親做了檢查,癌症竟然奇跡般的好了!不過,大師啊,我爹後背起了一大塊兒白毛,屁股上出了個肉瘤,大夫怎麽檢查也檢查不出來,雖說沒什麽影響,可身上總有著一股子怪味兒,您看這是怎麽了?”

    我想起了脫豬皮的慘狀,造成如今的下場是靈魂的汙垢,凡間的水是洗不清的,我雖然有辦法解決,但這點苦還是讓他們嚐嚐吧,索性我就告訴周老大,這是天意,我無可奈何。

    所有的事情一一解決,罪犯的身份消除後,還讓豬大腸替我辦了一張去日本的護照,他們問我去日本幹嘛?我說:“最近賺了點錢,打算去拍賣點東西,怎麽招?犯法麽?”

    “國內不太平,出去躲一躲也好,明天我讓人送過去。”

    掛了電話後沒多久,遊方那邊也接到通知,日本親和藝術拍賣株式會社已經公開了拍賣時間,就定在了11月1號,為此留給我們的時間依然還是很緊張。

    等到第二天的天亮,我打算讓李相如看家,我、遊方、夏玲瓏一起去吉林找白伍的時候,當天晚上,夏玲瓏突然一叫踹開了我的房間,目光嚴肅的說:“走!龍骨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