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與個人情緒無關,完全是立場問題,崔名鈺也是氣的臉紅脖子粗,當年他可是為了李世民前往陰司三曹對質,所以,這位也是個什麽都不怕的人。

    周長湧趴在地上大氣兒也不敢喘,此時,陰間的禦史大人,還有監察司,賞善司,罰惡司,張福德都來了,閻羅殿前熱熱鬧鬧,周圍的人勸我倆別激動,還說什麽有話好好說。但此時我已經將頭上帽子摘下來,這一次,我不是要與崔名鈺較勁,而是想與老天爺爭一爭什麽叫做天道綱常。

    崔名鈺也來了火氣,他在懷裏拿出了生死簿,狠狠的摔在我的桌子前:“你自己看,上麵寫的很清楚,該怎麽做,老天爺是有安排的,命數自有天定!”

    我看都沒看,指著閻羅殿外說:“門外就是驚堂鼓,今天我把話撩在這兒,人我就要保他還陽,他要不遭報應,我就遭報應!”

    五位禦史義正言辭:“這不合規,生死簿上生死陽壽皆有記載,該他死,他就得死,為了陰曹地府的規矩,我們幾個絕不會讓大人你獨斷獨行!”

    我瞪著眼睛說:“我是閻王你是你閻王,閉嘴!”

    “下官李潘,存在職責便是監督陰曹,你這樣無視法度,我們幾個會聯名上書告你!”

    “告吧告吧,願哪告哪告去!”接著,掃視了一圈周圍,大大陰司鬼帥都來,我指著日遊神說:“日遊神,把周長湧帶下去,讓孟婆將這塊兒的記憶擦掉,押送還魂崖回陽!”

    感覺他有些猶豫不定,想必也是怕禦史找他麻煩,但當我一個對視,立刻老實了,可別忘了,上回在希望者號上,他們可是快馬奔騰,這些事兒可都是不和規矩的。

    果然,日遊神帶著幾個‘洋女婿’扭送著周長湧離開了閻羅殿,任由他的哀求,陰差舞動無動於衷,緊接著,我將五方鬼印擺在桌子上,大聲說:“告訴孟婆,不按我說的辦,從此孟婆變李婆!”

    我就是打算以武力壓人了,隨著五方鬼印的亮相,沒人再繼續多言,五大禦史同仇敵愾的要聯名告我,但我覺得無所謂,隻不過是改個生死簿的事兒,我還是很相信韓湘子的幫我化解的。

    翻開了周長湧的生死簿,找到陽壽那一頁,以毛筆寫下十年,合上生死簿,以鬼印壓在生死簿上,我說:“我為他添壽十年,倘若他活滿了十年,亦或者善始善終,我願意接受一切後果!”

    崔判官說:“生死簿主人生死運術,你擅自更改天威,我要告你!”

    張福德從旁拉架,其他幾個判官同樣也是勸崔名鈺,魏征和崔判官私人關係好,同樣對我的行為很不滿,但是沒辦法,我就這性格,做了就是做了。遣散了那些當官的陰司之後,身坐閻羅殿捎帶著批閱公文。

    本來活人犯法,可受祖宗庇佑的事情可是源遠流長,但我覺得豈不是助長他人囂張氣焰了?等回了陽間以後,還真得買一套刑法書籍燒了帶到陰曹,21世紀了,也得讓改革春風吹滿陰曹地府的大門,否則再不變變社會不得亂套了麽?

    與崔判官是一場十年賭鬥,我賭的是蒼天有眼,他則是法不容情,至於最後誰贏了,那就得交給未來了,但誰也沒料到,其實報應來的挺快的,而且有的人,哪怕天地靈穴護佑,卻依然沒什麽用。

    說起陰間當中占了一個陰字,指的便是陰暗不好的一麵,人生在世種種惡性都被翻出來一一數落,什麽見義勇為犧牲的英雄在小時候曾偷過李奶奶家的大鵝,表麵上仗義疏財實際卻做著毒品生意的大善人,對待左鄰右舍友善愛人,可背地裏卻男盜女娼的小人。

    對於這些人的評判也沒個具體的標準,就靠著判官喜好來做,但是,在陰曹地府,不孝為一等大罪,不論做了什麽善事,一條不孝足以抹殺的幹幹淨淨。

    審閱完了之後,我叫來了轎夫乘坐轎回陽,至於陰曹地府到底怎麽亂了套,一些個禦史大臣如何告狀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用東北話講,事已至此,愛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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