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架以後,身上一點都沒有受傷,那些交過手的人紛紛過來找我探討,包括紋著狼叫大笨狗的中年人找到我,他說明明已經很快了,但就是在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眼眶一疼,然後就昏了過去,特別不解的問:“小夥子,你是怎麽做到的?”

    人家態度非常客氣,算是給足了麵子,不過禹步的詭異已經超脫了傳統武術中移動的步伐,在步踏陰陽之間,隻要先移動,連子彈都能躲得過,為了不引起關注,就借口說祖傳的。

    大笨狗對我豎起大拇指:“還真是民間多奇人啊,羨慕大郎撿到了寶貝。”,旁邊武裏則拍了下大笨狗,客氣的招他進屋裏喝茶,倆人完全沒有之前劍拔弩張的樣子。

    其他鐵打的漢子也是一樣,大家言語上或許粗魯一些,但行為確實沒的說,哪怕眼眶被砸出了血,卻仍然用白布條捂著傷口,嘴上還過來探討剛剛打架怎麽怎麽沒發揮好。天這時候已經徹底黑了下來,舉目望去,漆黑一片,空蕩蕩的海麵上,隻能看到遙遠的韓國漁船正在緩緩的返航。

    武裏對我招了招手:“大師,過來一起喝茶。”

    一想也確實沒啥事兒,索性我跟了進去,我們七個人擠在狹小的船艙裏,進了門我還問茶在哪?可武裏卻對我做了個禁聲手勢,當我不明所以的時候,他關好了門窗,臉色變得嚴肅說:“請各位來喝茶是想商量個大買賣,剛剛打架你們輸了,按照規矩得幫忙。”

    “次奧,大郎你別賣關子,一個魚眼還不夠你嘚瑟的,有啥事兒,就直接說。”劉大啞巴不耐煩的說。

    武裏不以為然的笑笑:“你們也都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麽的,就在這兒方圓百裏之內有寶貝。”

    “寶貝?”

    “一艘曾經在山東境內離開的日本商船,途經韓國海域的時候意外沉沒,我都調查好了,裏麵值錢東西可不少。大家都知道我武裏辦事講究,你們幫忙,撈出來東西大家輪著挑,人人有份。”

    “條件這麽好?武大郎,你小子無利不起早,這麽好的事兒你還能想到我們哥幾個,不靠譜。”

    “大啞巴,你的名字都對不起你這個人,就特麽你事兒多。因為那船在韓國水域的可能性很大,進去搜索的話,停留的時間肯定會比較長,所以,我需要你們的掩護。”

    武裏告訴我們,深海撈寶的難度很大,他也是在賭,黃海因為千百年來的黃沙灌入,導致海水要比其他海洋潛一些,深海不過在150米左右,不排除一些深淵地帶,雖是如此,萬一沒找到可能一切都前功盡棄了,並且人的下潛深度有限,哪怕是戴上設備也不過在200米左右,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應該有四成的把握。

    笨狗說:“輸了就是輸了,按照規矩來。”

    另外一個叫魚叉瘦子問,能分到手多少錢?

    武裏豎起一根兒手指自信的說:“如果找到的船,所有人都算上,每個人一百萬打底,上不封頂。”

    一艘漁船少說也得五六個人,那說明就至少有五六百萬啊,最主要錢可是由船長發的,是不是平均給,或者怎麽給,也是他一個人說的算,可想而知,如果撈到了寶,那會有多麽大的利潤。隨著人群騷動了半晌,在金錢的誘惑下,五人紛紛答應了。

    武裏找到我說:“大師,我得多謝你幫忙打了這群混蛋,大家常年在海上漂,都有自己的規矩,勝者為王,輸了就要聽贏了的,如果不是湊巧遇到你登船,我還搞不定他們幾個。”

    我尷尬笑笑,看來一切還真就是命。

    他又說:“對了,下海尋寶的時候,萬一有過來趁火打劫的,就得靠您幫忙了,不過放心,等撈出來東西,也算你一份。”

    “我不求分多少錢,隻求快點回去。”我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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