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出口,我以純陽指一點,兩尊紙人紮成的小鬼嘩嘩作響,乍一看好似真的要上前。薑六嚇得哇哇大哭,結果就在此時,李伯濤突然一反常態的衝著我大喊:“閻王大人,薑柳剛剛的控訴沒錯,是我!是我的錯,您來懲罰我,放過她,我求您放過她。”

    身為薑六的薑柳止住了哭泣,虛化的靈體扭著頭看著李伯濤,而這也是我想要看到的事情,薑柳一直以來的胡攪蠻纏,一心就是想要李伯濤說出她自己心中所想要的答案。那好,現在李伯濤承認了,他承認薑柳的誤解都是真的,他大聲的對我喊,他說自己就是變了心,他就是討厭她,還大聲的告訴我,薑柳所說的話都是對的。

    可說來說去,李伯濤卻祈求我放了薑柳。

    薑柳不管怎麽缺心眼,好賴話肯定能聽得懂,她愣了半晌,紙人內的靈魂正目不轉睛的望著身旁的李伯濤,男子則繼續對我說:“閻王大人,她說的一句話都沒錯,您快來懲罰我吧,求求您放了她,您知道她是原告,原告沒有罪啊。”

    我板著臉猛然拍了桌子,站起身嗬斥道:“大膽,剛剛還口口聲聲狡辯不是你,現在又是你,你當本王是可以隨意戲耍的麽!”

    “不敢不敢,閻王大人,薑柳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您懲罰我吧!”李伯濤再三哀求。

    我裝作怒不可言的態度,衝下了案台,到了他身邊,抓住他的肩膀狠狠一撕,因為他的靈魂附著到了紙人的身體,所以當被撕的時候,自然會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苦。

    我繼續大聲嗬斥:“膽敢戲弄本王,今日我必將你淩遲處死永世不得超生!”

    此話一出口,薑柳已經嚇壞了,她求我放了她。

    對她的話我毫不理會,微弱的燭火下,布置的簡易閻羅殿已經變得鬼氣森森,手中一點點撕著李伯濤附體的紙人,除了撕紙的聲音以外,就剩下薑柳一個勁兒的哀求。她說:“我錯了,我再也不胡說了,我真的錯了,是我誤會你了!”

    隻要薑六的七魄不出,我的手就不能停,最後把李伯濤撕到僅剩下一個頭顱的時候,薑柳昏了過去,她的容貌漸漸清晰,很快變成了一名容顏比薑尚坤好看一百倍的女孩子。

    薑六與其他幾位相同,不再是女子的模樣,他微笑的看著我稽手說:“多謝小友祝我精魄圓滿。”

    我同樣稽手道:“前輩不必多禮。”

    薑六沒有像之前的精魄那快速離開,微笑對我說:“我觀小友麵相頗有幾分閻王的威儀,能想到冒充閻王來讓老夫以失去來懂得擁有時的珍貴,摒棄妒念,如此做法也算是天下第一人了。”

    “多虧了獬豸眼球的效果,唬唬人還行,當不得真。”我解釋了幾句,突然想起來了要麵臨給劉力揚伸冤的事情,倘若我去將金光塔破壞,再拆去百鬼閣,到時候陰魂野鬼自然能去陰曹地府告狀,可是現在旁邊還站著一位土地爺,如果這麽做的話不就露餡了麽。

    麵前的老頭可不是凡人,所以,我尷尬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薑尚坤笑著說:“這不難,小友不知,曾在濰城西南12公裏處的浮煙山,曾經出過一個鐵匠,此鐵匠為閻羅天子鍛造凡間刑具,送往浮煙山的幽冥通道送入陰曹,那裏有負責當差的值守,你浮煙山找一塊兒虎形的石頭,摸虎尾三下,可從虎口而入,以你獬豸的威儀,他們斷然會誤認為你是閻羅天子駕到,隻要戲演的好,那些值守也足夠你懲奸除惡。”

    心想現在也隻能這樣了,薑尚坤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相互依附的,最後一個薑七還在等我喚醒,所以他不可能會對我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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