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話音一落,同時向我們撲過來,少年很勇猛,主動把父親攔在身後,輪著手裏的刀衝著妖怪砍去,這一刀正好把黃衣服的胳膊掉,等胳膊落在船上,眨眼間變成了一節水草。當黃衣人腹痛逃竄,是另外一個穿白衣的男子向少年衝過來。

    我手持桃木劍,揮手紮向對方的麵部,他躲閃不及眼睛被我捅傷,白衣男子掉頭便跑,很快一個猛子紮進了水裏。再看周圍,另外一名黃衣服男子也不見了。

    少年興奮道:“謝謝道長,我們贏了!這水鬼也不過如此。”

    我凝視著水麵,絲毫不敢放鬆的說:“他們不是水鬼,事情還沒完!”突然,水麵冒出一張像井口一樣大小的嘴,四周湖水嘩嘩的被他吸到肚子裏,我們的船也跟著往前移動。少年驚慌的問我該怎麽做?

    老翁則頗為絕望道:“完了完了,這回我們都得死,我曾聽三人說過他們寺廟裏聽經文成仙的鯉魚,各個都有數百年的道行,這回是真的完了,可憐我的兒啊。”

    眼瞅著船越來越不穩,當大魚吸的頗為猛烈時,突然我看到了船上的鐵錨。像漁船為了方便在湖水中大魚,均會在船尾設錨,目的是方便穩固船身。

    我跑過去拉起了鐵錨快跑到船尾,一下就將他丟了進了大魚口中。瞬間,那大嘴把水一噴,波濤洶湧,水柱衝天,高接星鬥。方圓百米之內的湖麵起伏不定,而那鐵錨自然也被吐了出來。老翁幫忙扶著兒子,頻頻埋怨孩子為什麽這麽魯莽,父子倆倒也避免不了抱頭痛哭。

    隨後我握緊桃木劍,步踏天罡,手掐法指,以五雷劍咒引神雷下界。由於沒穿道衣,所以力量倒也偏弱一些,青色雷光順天而落,隻聽‘哢’的一聲巨響,魚嘴被神雷打糊了。

    當它沉入水底之後,湖邊波濤漸漸停止,可在這暴風雨前的寧靜下,我相信那三條鯉魚精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猜測他們接下來可能的行動時,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湖水突然開是翻湧,一股浪潮將小船推搖曳不定。不好!他們準備掀船,同一時間,我將定天筆取出,當小船被頂的高高飛起,船上少年嚇得麵如土色,當他抱著船體大聲呼救之際,小船驟然降落。若這一下摔個結實,船必然會粉身碎骨。於是,咬破食指,迎著風浪點向船中,定天筆狠狠的紮向血點,就聽‘啪’的一聲,筆沒入船體,隨後它好似被釘上了釘子一般穩穩向下墜落。

    ‘轟’聲響,波濤洶湧,水浪越來越急,雖說小船內的水已經沒入腳踝,可我幾步踩到了船邊,望著水麵,漸漸的,三條鯉魚浮現,其中兩黃一百,分別都有成年人大小,甚至比起當初衛河龍王的樣子都不逞多讓。

    但衛河龍王是龍,哪怕退化為魚他曾經也是龍,然而麵前三個妖怪他們隻是魚,一條鯉魚能掀起百米浪潮足以,可若是龍,卻可翻江倒海,無所不能。

    我站在船頭,隨著浪花潮起伏搖曳,小船由於定天筆的作用變得極其平穩,單手持劍,迎風傲立,怒斥道:“最後給你三人一次機會,倘若再不知悔改,休怪貧道要你們永世不得翻身!”

    沉靜許久的衛河龍王突然開口了,他在我耳邊道:“道長,他們是我江河水族,以鯉魚之軀能修成人身實屬不易,雖說行為沒有約束,但隻要道長打服了他們,也是可以派他三人隨江河明珠鎮守淨水。”

    與三尊鯉魚精對峙時,低聲問他:“這三個妖怪桀驁不馴,該怎麽做?”

    衛河龍王說:“鯉魚的腹部有一枚三角形的鱗片,隻要道長把鱗片剝下,他們三個必會老老實實聽話。”

    “可以我的水性來說,對付他們的難度很大。”我認真道。這可實話實說,人家是魚,我是人,怎麽可能和魚比遊泳。

    衛河龍王又說:“道長放心,你可下水由我在你的腳下拖你前行追逐,到時水性不會差過三條鯉魚,前提是道長必須要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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