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眼神可以殺死人,那對方此時已經被殺死千百遍了,我的威脅,那邊就像是沒聽見似的,人家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絲毫不把我當回事。

    男子目露嘲諷,冷冷道:“報複?我看你那就等他們先找到你再說吧。”

    他隨手又狠狠的拉拽鐵鏈,我能感覺到脖子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憋得無法呼吸,唯有順從,才會覺得舒服。咬著牙,怨恨的望著二人,隻要我能活著!活下去,才會有機會為自己雪恥嗎!稀裏糊塗的被抓,又在人家的折磨下,我甚至有一種滅他魯家滿門的衝動。

    沒在繼續反抗,落在人家的手裏,為了少吃點苦頭,隻能按照他的要求做。被拽出了小屋時,外麵的天已經很亮了,魯家溝涼爽的氣溫與京城完全不同,我所在的位置是魯家溝的居住地,然而街道上已經看不到有小孩子追逐玩鬧,家家戶戶閉門不出,並且還能在道路上看到擺放著許許多多黑棺材。

    橫死者不能入宅,匠門向來講究規矩,在這次匠門浩劫死去的人,本也是橫死,所以棺材擺在門口也是正常。

    可是,按道理來說,如今匠門出了這麽大的事兒,他們見到我首先應該是詢問緣由,可他們卻直接將我給綁了,難道這些人本就知道災禍因何而起?昨夜天太黑,對於匠門的整體形象還是比較模糊,現在雖然看的清了,可卻又被當做階下囚一般的牽著在‘遊逛’匠門內部。

    此地很是閉塞,距離最近的村子想到魯家溝也得翻過一座山,而且以魯家溝的地勢。死個人真就不算是什麽。有點搞不清楚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穿過一條條的街道,家家戶戶都是那種典型的農村小房,與普通農家不同是此地的木雕較多,並且各個是栩栩如生。

    被牽著走了有十多分鍾,我們到了一處大院。邁過了門檻,院子內聚滿了男男女女,熱鬧的嘈雜聲,在我進去的一刻恢複了安靜。院子中央有一座魯班拿尺的雕塑,前麵巨大的香爐鼎燃燒著些許的貢香。

    在院子內正中央坐著三名年過六旬的老者,正中央老者說:“張大寶,我將你鎖在匠門也是無奈之舉,如果你能幫匠門度過這次難關,我們三個老家夥願以死謝罪。”

    我無奈道:“有啥事兒咱們不能好好說麽,幹嘛要把我綁住?你們看看。”晃動了雙手的鎖鏈,繼續說:“就這樣,你讓我們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為你們查看風水!”

    “匠門的劫數我們已經在古籍中找到了,隻要你能將風水扶正,我匠門便可恢複。”老頭歎了口氣。

    接著他們有人給我指了指東南方向,他告訴我,曾經有位匠門門主因工匠命裏會犯三缺,心有不甘,一心想要想為匠門逆天改命,所以他外出尋找風水先生幫忙,可是逆天改命本是天大的事兒,任何風水師傅也不敢去做。

    後來,匠門的魯門主在外拜訪名師時遇見了一名雲遊的老道士,便祈求對方幫助他改命,巧合的是老道士也有事兒找匠門。原來,老道士年輕的時候有過家庭,但老婆因長得漂亮,讓知府的兒子盯上了。在封建社會,知府的地位可是相當於省委書記,而且那個時候山高皇帝遠,一洲知府的地位堪比土皇帝了。

    後來,媳婦誓死不從而投井自殺,年幼的兒子趴在井口邊上呼喚媽媽時不慎墜落而亡,老道士回到家中後得知事情原委,便去了縣衙去狀告知府的兒子,可是衙門卻以證據不足為由拒絕審理,並且知府的兒子因有功名在身,老道士平民告官,必須承受了十下仗刑。

    回到家中眼看要活活氣死的時候,被一名道士所救,最後跟了道士出家修法,老道士說他師傅待他恩重如山,羽化前明確告訴他不允許以道法害人性命。

    然而,三十幾年過去了,老道士依然無法釋懷。得知匠門殺人於無形,於是拜訪每年,想尋找匠門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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