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舉動可是激怒我了,本來我就是專門治鬼的人,更何況在我的夢裏,還能讓他給欺負了?於是,衝上去就準備掐訣念咒,可魯藝龍隻是衝著我詭異的笑,耳畔一直回蕩著他的話‘三日內,三日不到匠門,你必死無疑’。

    我是真急了,媽了個雞的,威脅我?之前答應他的事兒作廢,老子還真就不管了!見魯藝龍向後飄著,漸漸的消散在的夢境裏,忽然間我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整個人在夢中驚醒。

    渾身上下不知不覺竟然大汗淋漓,連我穿在身上的布衣居然被汗水所浸透,周圍濕噠噠的床單印出了我身體的輪廓,剛剛因缺水導致而變得頭昏眼花,腳下發飄,但更加震驚的是,可更令我驚訝的我手裏竟然真的握著一枚木製的方形令牌。

    難道剛剛的夢境是真實的?這確實太不可思議了,同樣更像是對我職業的一種褻瀆!越看手裏的牌子我越覺得吃驚,因為木牌上雕刻的是一個人畫像,此人身穿道袍,頭挽發簪,五官輪廓,包括表情神態皆令我無比的熟悉,這特麽不正是我麽!

    我被震撼了,腦海裏快速出現了一個問答:

    匠門以前是幹什麽的?木匠。

    壓勝術誰發明的?魯班。

    魯班幹什麽的?木匠。

    一想起魯藝龍那得逞的笑容,冷汗刷刷的流,心想這回我可完了,別看我曾涉獵魯班壓勝術,可比起正統的匠門來說,差的絕非一點半點,魯藝龍又說自己去投胎了,那就算我去地府找人也沒個找,假如三天不去匠門,那搞不好真的會折在外麵!

    沒轍了,握緊了牌位,抱怨的罵了幾聲,又起身將桌子前的礦泉水都喝幹淨了,可是匠門在哪,我也不太清楚,打算明天找零問一問匠門的聯係方式。這麽他一攪合,床單已經透了,既然不能繼續躺著睡,索性我也就靠在椅子上眯一會兒。

    媽了個雞的,魯藝龍是怎麽找到我的?難不成陰間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告訴他我在這兒?

    打算下次過陰,這事兒必須要好好查一查,處在別人監控下的感覺是非常不舒服的。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零主動給我來了電話,心想都到了北海,卻被魯藝龍一打岔,攪的一團糟。於是,我分別問了仁孝堂以及匠門的位置。

    零疑惑的說:“你去匠門幹什麽?”

    “有點事兒處理下,怎麽了,那邊有事兒?”我試探著問。

    “確實出了點事兒,我覺得你還是不去的好。”她說。

    話都到這份上了,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魯藝龍哪怕死後也要以壓勝術讓我必須去匠門,可見他們確確實實是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追問下,零告訴我,匠門確確實實出了大事兒。

    那匠門的所在的位置是滕州一個叫魯家溝的地方,自打去年開始,匠門的年輕一代所有族人,沒有活過28歲的,不論男女,到了28歲那一天,或是癡傻,或是瘋癲,嚴重的就會出現橫禍而死。沒多久,村裏頻頻有人自殺,哪怕是兩口子因為芝麻大的事兒吵架,第二天早上準會發生燒炭、上吊,甚至喝農藥的事兒。

    接著全村又出現了一種怪病,那種病令人會四肢僵硬,最後因吃不下東西而活活餓死,現在的匠門幾乎已經成了鬼域,哪怕散盡了家財可還是一點辦法沒有,後來匠門找過楊家去給瞧了風水。

    楊家的人看了看,斷言匠門滿門絕戶,既是風水,也是天意。去的師傅最後留了一些草藥,便離開了魯家溝。

    魯藝龍被逼的沒辦法了,正好趕上我在京城召開大會,他到了京城以後調查過我,再後來就想求我去幫忙,奈何楊家的人都看出是天意,我去了自然也不會插手這件事兒,魯藝龍就開始琢磨著與我打啞謎,後來再入鎖龍井後,魯藝龍抱著必死之心,隻求我能去匠門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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