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建安倒也很有深度,見我拒絕後便沒有過多的言語,不過瞧他那蕭索的背影以及麵對未來的無力感,說實話我也被感染了,未來是什麽?其實誰也說不好,華夏的三千年大劫在即,已經令我焦頭爛額了。現在看,我覺得其實鬆井建安的心裏應該與我也相差不多,因為我們都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所以,我開始有點同情他了 。

    鬆井建安與狸川站在草堂的門口,他頭也沒回的說:“好吧,我們延吉再見,不過,最好快一些,我的壽命不是很多了,祭拜過孝章君,還需要回日本做一些事情。”

    “那個,前輩!”我叫住了他,心裏其實也是出於一番好心,繼續說:“剛剛您說讓我入日本國籍這件事兒我肯定不能答應,但是前輩,你可以把法術傳授給我,反正我與九菊一派有仇,你教給我,我去找那幫混蛋的麻煩,何樂不為呢?更何況我是中國人,你絕對不需要擔心我會叛變於九菊一派。”

    鬆井建安扭過頭看著我笑了笑,繼續離開了草堂,他揮揮手,什麽也沒說,但狸川卻叨叨了一些話。覺得奇怪,我問大黑,狸川說了什麽?

    大黑說:“上師,那個大花貓說你想得美!”

    我苦笑了一下,看來好心還是辦壞事了。

    洗了把臉,帶好錢財,留下大黑守在草堂看家。我則先去了一趟崇文門,之前圓空大師說了,小龍被鎮壓在崇文門的下麵的海眼,迄今為止無人能把它怎麽樣,現在一直沒出亂子,無非也就是神箭的作用,但我更好奇的還是劉伯溫留在京城的仙劍,他到底給藏哪了?那劍可厲害了,據說差一點斬了小龍,真要是天地大劫來了,必然也會是一大助力。

    可是沒有線索,一切注定是徒勞。我到了崇文門,沿著傳說的足跡尋到了所謂的海眼,到處充滿了科技化的城市裏,好像隻有那幾座古老的城牆闡述出古代中國的輝煌與強大,我在崇文門溜達一圈,除了感覺此地的濕氣較大以外,也沒什麽發現,一想還是別撩撥小龍了,自己去火車站才是最要緊的事兒。

    說起火車站買票,還鬧出了一個尷尬,我拿著身份證排隊,輪到我了,我說:“來一張北海市的火車票。”

    “哪個的北海?”他問。

    我說山東的。售票員選了選,又說:“沒有山東北海,下一個。”

    “不可能啊,那你說有哪的北海?”我追問道。

    大熱的天,顯然是已經感染到了售票員的情緒,她語氣十分不好的說:“你去哪還用問我?廣西有有兩個,山東有個濱海,你到底去哪個?”

    我傻了眼,開什麽玩笑,我記得老瞎子說的很清楚,明明就是山東北海太公麽?難不成我還會搞錯了?被後麵買票的人催了催,我躲開原地,想打開老瞎子卻沒有電話號,沒辦法隻好撥通總部,找‘零’來求助。

    零聽完了我的話,在電話裏‘咯咯’的笑出了聲,我挺詫異,問她笑什麽?

    她說:“我的張處長啊,山東北海那是唐朝之前的稱呼,那時候還沒有火車呢,您現在去買票不是為難售票員阿姨呢麽。”

    我尷尬的笑笑,追問她具體的位置,她說北海所在的位置是濰坊昌樂縣東南一帶,特別具體的位置已經隨著年代的久遠讓人摸不清了,曾在東漢末年割據勢力中,孔融便是北海相,至於現在,恐怕還知道北海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了。

    暗罵了一聲老瞎子那個混蛋,我讓零給我查了查,沒令我失望,老瞎子果然踏往了去山東的火車,但自從到了濰坊後,他就沒什麽消息了,很有可能應該是回家或者居住在親戚家裏。

    再次排隊買票,然而由於我所趕路的時間正值中秋前,很遺憾的是沒有買到臥鋪,甚至連硬座也沒買到,幸虧現在修建了高速鐵路,好不容易出趟遠門,那必須要嚐試一把高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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